厉至深想,姜时砚怎么会对阮凝好呢。
天底下哪有男人会亲手将自己的妻子送进监狱,按上手术台,又亲自让她失忆的。
姜时砚在乎的只有姜家。
阮凝在他眼里,不过是需要时随时都能牺牲的物品罢了。
“我也觉得我那个老公对我确实不好,只是可惜婚没离干净。
希望他得知我走后,能拿着离婚协议书,凭着他的本事独自去民政局把婚离了吧。”
要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带着她身上的钱,逍遥快活了。
嘿嘿,再找个小白脸。
小日子简直不要太安逸。
想到这里,阮凝又不自觉地盯着厉至深。
“我们俩以前的关系是不是特别好?不然你不会这么帮我。”
厉至深只是笑笑,没作答。
他能说,他只是在报恩吗。
当然,也气愤姜时砚当初炸了他的岛,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倒也想跟姜时砚较量一下,看看这一次姜时砚还能不能找到他们。
阮凝见对方不说话,也不多问了,走下楼去院子里欣赏盛开的鲜花。
厉至深没跟着去,就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撑着栏杆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阮凝消失的一周,姜时砚已经五天没回姜家了。
每天都在加大人手去寻阮凝的踪迹。
终于在一周后的今天。
裴甚从外面匆匆赶来,冲进姜时砚的办公室,急切道:
“总,总裁,我有太太的消费流水了。”
说着,裴甚便把资料送到姜时砚手上。
姜时砚抬手接过。
看着阮凝的消费账单,是在北城,一个极其偏远的山区小镇。
他立即吩咐裴甚,“走,马上带我过去。”
又过了一天。
阮凝觉得天天在这小镇啥也不干,很无聊。
嚷着让厉至深带她去骑马。
这边的放牧业很发达,听说小镇上的人,小到三岁,大到八十岁都会骑马。
她也经常看到有人策马奔腾在草原上,又酷又飒,很是羡慕。
厉至深允了她,让人牵马过来。
之后离开小镇,去草原上把马交给阮凝。
“你会骑吗?”
厉至深问她。
阮凝摇摇头,“不会啊,我这不是让你来教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