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听着,从今以后,你都休想再踏出这间房门一步。”
他阔步走出房间,命令保镖看紧点。
也不允许任何人再进房间探望阮凝。
保镖颔首会意,依旧把守在房门口。
房里,阮凝从沙发角落拿出当初厉至深给她的小瓶子。
想到里面的药吃了能假死,有时候她真的想吃掉,远离这犹如地狱一般煎熬的地方。
可她还没离婚。
不离婚,就算是死,也会被冠上姜时砚妻子的身份。
她不要这样。
最终又只能把药放回去。
想着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先把婚离了的。
姜姚还没死,就不可能容得下她。
姜时砚那么在乎姜姚的感受,肯定早晚会为了姜姚跟她离婚的。
姜时砚又去看望姜策。
来到的时候姜姚跟姜氏夫妇都在手术室门口。
一个劲儿地劝姜姚回房,她的手还没完全康复。
姜姚不愿意,整个人也虚弱得不行。
即便每天打着营养液,一张脸蛋也是惨白惨白的。
甚至站都站不稳,都是姜氏夫妇在扶着她。
看到姜时砚过来,姜姚艰难地朝他走去,“大哥。”
姜时砚看着她,眉眼冷淡,“你怎么出来了,回房去。”
姜姚不愿意,哭着道:
“这回你知道阮凝是故意的了吧。”
“她砍断我的手,没两天又刺伤三哥。”
“大哥,你跟她离婚,把她送进监狱好不好?”
姜姚想,如果大哥这一次还不放过阮凝的话,那她就以死相逼。
看看大哥是在乎她,还是在乎阮凝。
姜时砚见小五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把将她抱起来,送回房里。
姜姚依偎在他怀里,又哭道:
“你跟阮凝离婚,让她滚出姜家好不好?我不想再见到她。”
姜时砚还是不回应。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离婚。
心里就像是锁着什么,一旦插入钥匙解开锁,就好像要失去什么最珍贵的东西一样。
他有点舍不得。
但这一次阮凝伤了阿策,他也不可能还会不管。
姜时砚觉得自己很头疼。
放着姜姚在**,安抚道:
“你先注意你的身子,调养好,不要再让家里人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