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哥哥,阿凝她真的想要掐死我,你们让她走好不好?我害怕。”
姜屿白把人搂在怀里,安抚着。
姜夫人看到姜时砚走进来,又忍不住道:
“时砚,算妈妈求你可以吗?
当时那个场景我是亲眼所见,我要是晚去一分钟,我们都见不到小五了。”
她也没想到,阮凝会变得那么可怕。
他们是取了阮凝的肾,可他们也给了她不少财产的。
也说过会弥补她。
结果她却想要小五的命。
姜夫人简直不敢想,她的女儿要是死了,她也不想活了。
姜时砚没有任何动容,看向姜姚的眼神,清冷了几分。
“你真的只是去感谢她?”
姜姚目光闪烁,依偎在姜屿白怀里,故作难受地哭起来。
“本来就是,我想着她都给我肾了,我以后一定跟她好好相处。”
“可是她却掐着我不放,一直说让我去死,等我死了,她还要把我肾给掏出来。”
姜夫人瞧见女儿还惨白的小脸,很是心疼。
她又站出来替女儿说话。
“时砚,阮凝也并不想跟你把婚姻维持下去,你就离了,放她走行吗?”
“妈。”
姜时砚瞬间发了火。
说话的声音都大了几个分贝,“我会带着阮凝离开这个家,搬出去住。”
再看着姜姚,他面目变得凶狠。
“小五,我再问你一遍,你有没有派人去监狱针对阮凝。”
听到这话,姜姚一惊。
整个脸上全是心虚。
她不敢再看姜时砚,躲在姜屿白怀里,故作难受。
姜屿白护着她,“小五很难受吗?”
“嗯,我腰疼。”
姜屿白看向姜时砚,“大哥,你就不要凶小五了,今天本来就是阮凝的不对。”
姜时砚不依,双眸又冷冷地盯着姜姚。
“你可以不承认,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且饶你一次。
你要是再去招惹阮凝,她若亲手杀了你,我也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她分毫。”
看向身边的家人,姜时砚冷漠无情,六亲不认。
“婚我是不可能会离的,你们也休要再劝我。”
他转身离开,气场强大得让身为父母的姜氏夫妇,都不敢再多说一句。
阮珍站在一边,头都不敢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