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砚盯着她,嗓音低沉:
“姜家对你不薄,你明知道小五要是死了,对爸妈打击有多大。
为什么你能帮,却不愿意伸出援手?”
曾经的阮凝,明明那么善良。
都能自愿替小五去坐牢,这一次却不愿意捐肾。
哪怕她捐了肾,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她不仅已经是他的妻子,还能一辈子留在姜家,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姜时砚不明白,阮凝怎么会变得这般冷血。
阮凝看着丈夫极力为姜姚说话的样子,只觉得心碎绝望。
“姜家是对我不薄,我也可以为了姜家做任何事,但我不愿意把肾给姜姚。”
这是她的原则。
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哪怕姜时砚求她。
“行!”
姜时砚已然不想多说,起身来冷漠地看着阮凝。
“你不捐,那么婚我也不会离,以后你就睡这间房,不要再回我的房间了。”
他甩手离开,头也不回。
阮凝终是没忍住,眼泪夺眶。
姜时砚的意思是,不离婚,也不跟她有夫妻之间该有的事了吗?
从此以后分床睡?
明知道他心里可能不爱自己。
但姜时砚的行为,还是让阮凝泣不成声。
她紧紧地抱住自己,
即便强撑着,却依旧抵挡不了心口处汹涌袭来的痛。
那种撕裂一般的滋味,不断在胸腔里蔓延。
像是无数细小的针,一点点地刺穿她的灵魂。
而这个晚上,姜时砚确实也没再回来。
一早。
阮凝洗漱出房间,听到了隔壁佣人的对话。
“我跟你讲,一早我去小姐房里收拾,居然看到大少爷在小姐的**。”
“啊?这么炸裂吗?真的是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