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箫这是什么意思?
竟然还当面摆上谱了!
真是给她脸了!
时夫人一双怒目死死瞪着萧箫,恨不能立刻上去给萧箫两个大嘴巴子。
可时瑞“汪汪汪”的痛呼声,到底让时夫人败下阵来。
日子还长呢。
萧箫那个小贱人早晚会落到她手里。
届时她一定要捏死萧箫,让萧箫百倍千倍的偿还。
思及此,时夫人强行压下一腔怒火,向萧箫求和起来:
“刚才是我怒火攻心,一时没管住自己的嘴,才会对你说了那样难听的话。”
“我的好儿媳,都是婆母的不对,你莫要与婆母计较。”
“婆母求你把那位隐世天师请过来,赶紧给三郎驱邪。”
“好儿媳,你看三郎这般模样,今后还如何见人?若是被外人发现,三郎这辈子可就毁了。”
萧箫眉尾一挑,原来时夫人会说人话啊。
萧箫换上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再次幽幽叹出一口气:
“婆母对我这般好言好语,真是吓坏我了。”
“我可是贱妾小娘生出的卑贱庶子的妻子,怎么能是婆母的好儿媳呢?”
“婆母刚才也说了,女子嫁人从夫,我在时府的身份地位,就是一个卑贱的庶子妇。”
“我这样的身份地位,怕是请不动那位隐世天师。”
“与其自讨没趣、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如就让三弟狗叫一段时日,兴许邪祟累了,自己就跑走了呢。”
时夫人差点一口老血直直喷出来。
她满腔怒火气涌如山,直嗖嗖冲上天灵盖。
时夫人咬牙切齿、一双怒目瞪的比铜铃还大,双手紧握成拳。
奈何她丝毫不敢对着萧箫叱骂回去。
时夫人耳边响着时瑞“汪汪汪”的痛叫声,她只能使劲儿深呼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忍气吞声:
“我的好儿媳,你刚才也说了,我是一时怒火中烧、口不择言,还说我连三郎也一起诅咒,是不是?”
“你们就原谅我的口不择言吧。”
“二郎的才学名冠京城,书院老师一见到老爷,就对二郎啧啧称赞。”
“以二郎的本事,高中是早晚之事,今后定会让老爷刮目相待。”
“二郎啊,你莫要与大娘置气,大娘不该骂你和孟小娘,大娘对不住你和孟小娘。”
话锋一转,时夫人语调添了些恳求:
“我的好儿媳萧箫,婆母求你,你去把那位隐世天师请过来,给三郎驱除邪祟,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