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箫眉头一耸,以后再不对时砚用神符了。
对上时砚一脸的担忧,萧箫扯着嘴角笑了笑:
“我没事,休息片刻就好,不用去医馆。”
时砚瞧着怀中的萧箫眼神清明、没有昏厥,立刻收敛起满眼的担忧,扶着萧箫缓缓倚到靠背上:
“好端端的吐了血,怎会无事?”
“你莫要说话,去医馆让大夫好好诊一诊脉象,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箫擦去嘴角血渍,心思一转,乘势追问:
“那你为何好端端的让我自重一些?”
“昨晚你还拉过我的手呢!”
时砚眉头微蹙、默然垂下眼睫,身子一直、又往远处挪了挪。
沉默了片刻才硬生生回道:
“你身子不适,还是不要说话为好。”
萧箫双眼一睁大,一头雾水。
时砚这反应,似乎有些不对啊!
她何时得罪的时砚?
萧箫不由得叹出一口气,脑袋往车厢上一靠:
“这就闭嘴,省的让人厌烦!”
话音一落,萧箫被喉头残留的血液,呛的猛烈咳嗽起来。
瞧着萧箫用袖口捂着嘴咳嗽,时砚立刻递上一方锦帕。
萧箫小脸一扭,不搭理时砚。
反正现在不用恢复神力,不想理会时砚那个莫名其妙的神经病。
时砚见萧箫转过脸、不理睬他,只好将锦帕搁在萧箫身边,随后又往远处挪了挪。
这一挪,可把萧箫给激怒了。
时砚这家伙,把她当瘟疫了?
还避之不及、挪了又挪!
马车缓缓停下,车夫在外轻声道了句:
“二爷、二奶奶,医馆到了。”
萧箫气鼓鼓的回了句:
“不去医馆,赶紧回府。”
时砚见萧箫一脸气嘟嘟的模样,抬手拉开窗帘,对着车夫嘱咐道:
“去请大夫到府里看诊。”
车夫道了声好,立刻小跑进医馆。
萧箫心里不爽快,后脑勺对着时砚:
“我说了,不用看大夫,我好着呢。”
时砚见萧箫这般执拗、不愿看大夫,语调稍稍温和下来:
“莫名吐血可不是一桩小事,还是要请大夫看一看的。”
“要不送你去晋王府,让晋王请御医给你看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