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得死撑着面子,对赵华摆摆手。
“俺没事,赵队正你带队,给俺杀光这些西八!”
“是!哨长!”
一队人举着刀枪呼啦啦冲进内院,所有路过扶着墙摆造型的徐海峰,都被他背后插的羽箭震撼。
哨长真是硬汉子啊!
第一次战阵负伤的徐海峰,在铁面具掩盖下,紧张得直咽吐沫。
不敢乱动,后背一动,锋利的箭头就划伤皮肤。
热乎乎的血流沿着伤口顺着后背往下滑,湿漉漉的让他很是心慌。
心说回去后,还得叫爹把后背甲片打厚实些,光顾着防前面了。
“哨长!哨长在哪儿?俺来了!”
今年才十三岁的小医兵刘大能,大呼小叫地冲进院子。
疯子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咋呼啥?瞎啊!”
……
队正赵华领着一队人连同从后门攻进来的一个伍,十七人把内院的七八个金家老少,以及四五个仆役全杀了个干净。
按计划安排一伍补刀,并把尸体拖到一起,带着一队人一阵风又跑回前院。
徐海峰已经脱了甲胄,露着血呼啦的后背。
箭矢被甲片挡着其实入肉并不深,但是被疯子挥锤砸人的大动作,箭头在后背上划了一道几寸长的伤口。
皮开肉绽,看起来像小孩嘴一样。
“┗|`O′|┛嗷~~”
药酒倒在伤口上,疼得徐海峰嗷一嗓子,黑不溜秋的光脊背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哨长!你忍住疼,俺给你缝针”。
“等会儿!”
徐海峰听到呼啦啦的脚步声过来,赶紧悄咪咪地抹了一把脸。
“咳咳!那谁!赵队正!”
“俺在呢!哨长怎么样了?”
“些许小伤,都不叫事,你赶紧带人去召集咱辽东乡亲,按既定方略办!”
“是!哨长!”
一队人离开时,都看到了哨长后背依旧血流不止,心中充满深深的敬意。
哨长真牛掰!
“大能你说实话?你缝针手艺行不行啊?”
“哨长你莫瞧不起人?俺比三猴子厉害多了!别动啊!”
“嘶!你你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