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婵心脏受了暴击,尴尬的笑了一下,站直身子朝着他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七八个绣框,上面绣满了大大小小的金蝉。
呃!
她挠挠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伸手捡起木桌上的秀帕看了看,针脚细密,已经快赶超乳娘了,嫂嫂的绣功什么时候这么好?
一直坐在旁边安静绣花的祈湛,从怀里掏出个香囊递到她面前。
白婵挑眉,伸手去接。
这香囊是用上好的云锦缝制,缎面纹着影影绰绰的祥云,香囊最底下绣着一个小金蝉,蝉的翅膀轻薄飘逸,振翅欲飞。香囊口用同色金线扭成绳,绳子的尾端系着一只小拇指大的金铃铛。
随着她的触碰‘叮叮’作响,白婵惊叹道:“这香囊太好看了,是嫂嫂绣的吗?送给我的?”
祈湛头。
白婵爱不释手,来回翻看,拿着那香囊摇晃两下,‘叮叮当当’的,她也跟着笑。
看着这枚香囊,怎么也想不到当初他
,“要那么多干嘛?”
白婵连忙道:“灯草也觉得好看,我想送她一个,还想送苏姐姐一个,如果方便的话再送薛彩月一个。”虽然有点搞批发的嫌疑,但这香囊真的太好看了。
祈湛冷眼瞧着她:“再送太子和林昭一个?”
“不不,不送他们,香囊送男子是定情的意思,我又不喜欢他们。”
“嫂——嫂”
祈湛拿眼睨她,白婵立马投降:“我不说了,别动气,生气孩子会丑的。”
他手上的书哗啦一下,白婵立马窜了出去,险些撞到进门的茯苓。茯苓侧身看她背影,好奇的往里走,“世子,太子的人昨夜查到薛府去了。”
祈湛放下书,手点在书面上,日头透过窗棂投在他指尖,衬得他手越发白。
“白林松在牢里如何了?”
“并不太好,但性命无虞,周氏今日好像要去大理寺探监。燕家的意思是等白向晚嫁过去后才放人。”
祈湛冷笑,他们想相安无事,偏不能让他们如意。
“等周氏走后,让人今晚去大理寺监狱一趟”茯苓探耳过去,眼眸微微睁大,随即点头。
日头渐渐上移,白婵扎完马步后,蹲在小厨房看着灯草劈柴,明明很小的木柴,她要来回劈好几次才能劈开。
她边劈还边道:“姑娘,那香囊真的是少夫人绣的吗?奴婢不太相信。”少夫人绣个花都快把自己手戳烂了,能秀出那么好看的?
“就是嫂嫂绣,我两只眼睛都瞧见了。”
“你走开,我来帮你劈。”
她站起身去拿灯草手上的斧头,灯草连忙急道:“姑娘是主子怎么能干这些粗活,不成的。”
“什么成不成,我想劈。”这些日子扎马步感觉浑身是劲,飞针已经满足不了她快爆发的力气了。
炉子上水咕隆隆的响,灯草局促的站在一旁看着,就见她家娇小的二姑娘一斧子把柴砍成两半,连底下的木墩子都砍裂了。她目瞪口呆,惊讶道:“姑娘,你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白婵活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