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会不会厌弃我了?”
她心底总有不安,虽然母亲安慰自己,可她总觉得殿下看向自己的神情带着厌恶!
难道他还对那个贱人有心思?
她一个弃妇,怎么配得上他?
玩意儿罢了!
沈心瑶这几日被铺子的事情折腾得不轻。
乔舒逸对外闭门谢客,自己也不方便出去。
所以铺子的事情多数是由小红在来回跑着。
老沈最近不对劲,可账本上又看不出哪里有问题。
自己已经心神不宁多日,眼下的乌青都重了几分。
她轻抚女儿长发,声音却仍旧温柔。
“阮儿乖,殿下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怎可被儿女情长所牵绊!”
“你父亲那边我再问问,或许他那边有办法!”
乔阮娇柔地点了点头。
也只好这样了!
小翠在门外听着母女二人的话,溢出眸子的冷意。
还想着殿下?
她摸着袖子中的那包落胎药。
这可是自己费了好大劲儿,几经辗转才得来的。
听说每日下在餐食中,会不知不觉让人流产。
没有身孕就罢了,若是有了身孕,一定熬不过一个月!
小翠摸了摸头上已经快好的伤疤。
你欠的债终归要还的!
翌日,镇远将军府。
“父亲,女儿不想去护国寺!”
佘一诺苦着脸,陛下率众人为太后祈福,定是规矩众多。
自己这跳脱性子,若是捅了篓子,岂不是给父亲惹麻烦?
“一诺,为父也不愿让你去,可是这是宫里下来的旨意,若是不从,岂不是抗旨!”
佘云舟有些为难,隐隐猜得到宫里的意思,可无凭无据的事情,还是不要跟一诺说了,省得她吃不下睡不着的!
“父亲,到时候我带着小妹,一定不让她离开我的视线,可好?”
佘景战常年跟随父亲征战,硬朗的线条,一身英气逼人。
佘一诺缩了缩脖子。
家里她不怕父亲就怕这位大哥,她可是小时候会真打自己屁股的人!
说教起来简直一副爹样儿!
佘景战似乎看出她的不情愿,撇了撇嘴。
真是个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