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镶月仔细地端详他,点点头道:“嗯,若云哥哥是女子的话,月儿也是极爱的!”
骆孤云越发笑得前仰后合,勉强止住笑,道:“咱俩若硬要说个什么恋,那就算超性恋吧!超越性别,超越物种很多年以前,孙大哥反对我俩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对他说过,月儿是男子我便喜欢男子,月儿是女子我便喜欢女子,月儿是鬼魂我便追随鬼魂,月儿是块石头,我便要日日抱着,是截木头,我也要日日枕着”
萧镶月使劲点头:“月儿心中所想也是如此!以前留学时,追我的人男女都有,月儿也从未动过心,日思夜想的只是云哥哥”
又过两日,当天萧镶月没有演出。布鲁克兄弟跑来,神神秘秘地道:“带你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骆孤云知道这俩兄弟心眼不坏,对萧镶月也是掏心掏肺地好。便带着大雪随他们出了门。
车子七拐八拐,来到一栋别墅,巨大的客厅装修现代,很有些前卫风格。布鲁克兄弟道:“你俩去地下室玩吧大雪不能去!咱们就在客厅等着。”
地下室门打开,里面足有几百平米。铁笼、皮鞭、绳索,蜡烛、吊床一应俱全。原来是间s性爱调教室。
萧镶月喜新奇爱玩,欢快地跑进铁笼子,把自己关在里面,左瞧右瞧,看到里面还有脚镣手铐,好奇道:“这玩意儿是什么?”骆孤云解释:“这个是禁锢游戏,有些人就好这口。”
旁边摆着一个弧形的长条凳子,上面吊着些绳索。俩人比划研究,萧镶月瘪嘴:“这个咱们用不着。”骆孤云常年习武,手臂腰腹都很力量,单手托着萧镶月,就可以完成各种高难度的动作,不需要这个工具。
骆孤云顺手拿起一根蜡烛,调笑道:“这蜡油滴在月儿身上,莫说烫起泡,就算只把皮肤烫红,哥哥也定是硬不起来喽”又打开一盒果酱:“咦?这个还差不多不行,果酱味太刺鼻,没有月儿身上的味道好闻!再说,万一弄在皮肤上过敏怎么办?”
萧镶月顽皮地拿起一根绳子将手臂缠住,骆孤云忙解开:“哎哟哟,这绳索若把月儿的肌肤勒出血痕,哥哥怕是要心疼死了”
俩人在里面嬉戏打闹,把每样道具都研究了一番。
骆孤云总结道:“我听科比博士说,人体产生愉悦感,包括性高潮,是因一种叫做多巴胺的神经递质分泌的缘故。多巴胺分泌的量和刺激源因人而异。可能有些人需要特殊的刺激才能分泌多巴胺,或者多巴胺分泌不足,得用工具来凑!”萧镶月道:“听说那个最帅的第一名,和数千人睡过,这是不是多巴胺分泌不足,得用人数来凑?”
萧镶月说的是马龙白兰度,坊间传闻他和三千多个女人上过床。
布鲁克兄弟见俩人气定神闲地出来,诧异道:“咋样?不好玩吗?”萧镶月丢下一句:“这个就留给那些多巴胺分泌不足的人去玩吧,咱们用不着。”骆孤云窃笑,月儿就是会现学现用,学了个新名词,把人唬得一愣一愣地。
马丁不服气:“再带你们去个地方!这可是终极大招,包你们上瘾!”
这回坐上一艘快艇。开了约莫半小时,登上一个私人岛屿。海
,晚间,萧镶月斜靠在沙发上,单手托着头,有些出神。骆孤云凑过来:“月儿还在想下午的事么?”萧镶月迟疑道:“今日月儿钻进那铁笼子的时候,有一刹那的恍惚,感觉好像曾经被在这样的笼子里关过”
骆孤云心头一震,在国外生活这些年,萧镶月状态一直很好,那八年记忆缺失的事情几乎快被遗忘了。忙道:“月儿又头疼了吗?”萧镶月蹙眉道:“倒没有头疼只是同样的画面似曾有过”
骆孤云大笑:“月儿莫不是在梦里玩过s布鲁克兄弟俩活宝就是最佳损友!再像这样不着调的话,哥哥就要对他们下限制令了,月儿周围十里范围内,不准他们出现!”摸出琥珀色的润肌膏向后头抹去,狎呢道:“今日哥哥看那沙滩上有几个姿势咱们还没试过”
总高逾四百米的摩恩大厦赶在萧镶月四十岁生日前建成。顶楼上巨大的oon霓虹灯,在曼哈顿林立的高楼中,尤为醒目。站在纽约港的任何位置,一抬头都能瞧见。
大厦内部就是一个小型王国。有设施先进的现代化办公空间,有提供顶级住宿体验的奢华酒店,各种风格的高档餐厅,娱乐场所。摩恩财团和云月基金会的总部也设在这里。顶层的数千平米是骆孤云和萧镶月的私人空间,里面当今最先进的设施应有尽有。空中建有直升机停机坪,专门有两辆高速电梯直达顶层,奢华私密,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
骆孤云早就计划好,要将摩恩大厦作为四十岁的生日礼物送给月儿。四月初一这天,举行了盛大的剪彩仪式。美国的政要富豪,社会名流,来自世界各地的月迷会代表、各大媒体,摩恩财团的生意伙伴,俩人的亲朋好友,共同见证了这一盛典。
剪彩仪式完毕,萧镶月在位于大厦三十三层的国际会议厅召开媒体发布会,宣布今后不再领取任何音乐奖项,只专心创作。并将由云月基金会出资,与美国艺术学会共同发起,筹备成立格莱美奖,以推动音乐行业的发展,发掘优秀的音乐人才和作品。
盛大的宴会结束,宾客散尽后,骆孤云和萧镶月与最亲近的弟兄朋友们,在位于大厦八十八层的私人会所喝酒聊天。
萧镶月今日
特别开心,也喝了些红酒。趁着酒意,提出一个小小抗议:“镶月都四十了!几位哥哥还成天叫月儿,怎好意思?以后得改改了”遭到大家的一致反对。易水易寒表示从小就这样叫习惯了,改不了!难道要我们叫小查莱德先生?或是镶月先生?
孙牧道:“别说四十岁,就算一百岁,在大哥眼里,月儿还是月儿!”骆孤云哈哈大笑:“几位哥哥道出了三弟的心声!这辈子月儿就是月儿,想改?没门!”
萧镶月抗议无效,只得作罢。只是在公开场合不好意思再像小时候那样,云哥哥云哥哥地叫,有时候去掉云,只叫哥哥。当然,若私下里或在床上被逼急了的时候,相公夫君乖乖宝宝地乱叫,也是常有的。
奢华会所的一角,几个乐手奏着轻柔的音乐。萧镶月过去,拿起一把吉他:“今日良辰美景,镶月想唱一首歌给大家听。”
这些年萧镶月都不曾公开演唱了,出的专辑也都是纯音乐作品,以严肃的古典音乐居多。难得听到他亲开尊口,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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