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那个老狐狸,身手了得,能那么轻易被人掳走?
落垂下眼眸,思索了片刻,问道:“觉晓,你去哪儿找的神医?”
“城南的庄子里啊,將军之前带了个神医回来,就住在城南,你们不知道吗?”
觉晓想了想,反应了过来,“对哦,將军只和我说过。”
落:“……”
她好似明白了什么。
裴云朝没时间管萧翎被谁掳走了,他现在只想马上找来大夫,正想让觉晓再出去请,落开口道:“將军,属下大概知道神医在哪儿。”
说完,她去地牢,將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萧翎拎了出来。
“將军,属下有罪。”她跪下道。
萧翎脸上破了相,衣袍上落满了尘,身上被五大绑著,嘴里还堵著块布,说不出话只能咿咿呀呀地叫唤。
裴云朝取下他的口中的破布,他顿时破口大骂道:“裴云朝!你个狗娘养的!老子活这么大没受过这种气!”
“你那破毒你自己解去吧,赶快死去,老子管你死活老子就是狗!”
裴云朝愣了愣,將那块破布又塞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他道:“还骂吗?”
萧翎:“xxxxx”
裴云朝:“再骂还塞。”
萧翎:“……”
见他不说话了,裴云朝取下口塞,问:“你就是我夫人的相好?”
萧翎一愣,心虚没说话。
裴云朝不笨,萧翎刚和自己回京,总共在上京待了不到一月,而这一月沈初几乎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俩怎么生出情愫?
大概率是弄错了。
再想起自己一回京瀋初便闹著要和自己和离,以及萧翎说大半夜扇他耳刮子的小美人……
裴云朝已经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沈初以为萧翎是自己带回京的情人,大半夜去找他,被落瞧见了,以为两人私会……
落跪在地上,一声不敢吭;萧翎被揍得鼻青脸肿,也不敢言语。
他攥了攥拳,想给萧翎一拳头,又想给落一拳头,当然最想的还是给自己一拳头。
他怎么能不信沈初?
他怎会不信沈初呢?
裴云朝几乎要將牙齿咬碎。
春眠从里间出来,眼神惊慌失措:“將军,大夫……大夫还没来吗?”
“夫人越来越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