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您的衣裳,给您放在门口了。”没人应声,玉竹又叩了叩门。
苏年年应声,手腕被男人拉了一把,回神时,他已经把衣裳取了进来。
颈间的牙印隱隱发烫,她摸了摸,已经没有痛感。
刚才在他脖子上咬的那个,可比这个重多了。
萧晏辞道歉?嘖,新奇。
苏年年咳了一声。
萧晏辞將衣裳展开,搭在椅背,凑近炭火炉烤热。
这兔子虽是他的,他也捨不得伤啊,心疼得紧。
可她实在太诱人了,看著就香甜可口。
怎么办呢。
许久,他轻嘆一声,提著烤好的衣服,目光是淡淡的幽怨:“穿衣裳。”
“……我不回苏府,要先去找週游。”
“好。”
坐在马车上,苏年年摩挲额心。离別前,他在她额心轻柔地落下一吻。
像羽毛轻轻扫过似的,跟他下聘的那日一样,让人心里发痒。
苏年年觉得自己也够奇怪的,他这么反常温柔对自己,她还觉得有点不习惯。
殊不知,这是萧晏辞深思熟虑后,想出的最不至於把持不住的位置。
確切地说,苏年年是来週游这找桑安的,意外碰见了刚要出门去百草阁的週游。
她心里一动,拉住他:“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週游摸摸鼻子。
“你除了医术,懂不懂毒?”苏年年问。
週游双眼圆睁:“靠,你在我家安监控了吧?”
苏年年茫然:“什么控?”
週游瞪她,转身往屋里走。
他医术精湛被人称为神医,世上没有他解不了的毒。
但是为解宗泽身上的蛊毒,他耗费了长达几个月的时间。
治好宗泽,他开始潜心钻研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