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年僵了一瞬,窝著的火又被勾起来。
“朝廷已经放榜,我看见了。”她摆作一副不关心的样子,转移话题,“麒麟怎么样,你怎么不把它带过来?”
想起那只狗,萧晏辞笑容一滯,隨后弧度加大。
“本王来施针,它来干什么。”
空气好像凝固了一瞬。
苏年年脑子登时出现些不该有的画面,有些脸热:“是、也是时候该施针了。”
萧晏辞很满意她的反应,放下茶盏,擦了下唇边掛著的水渍,起身阔步往偏屋走。
苏年年回屋拿出针包,硬著头皮跟上。
屋內,萧晏辞外袍已经搭在一旁,今日他穿的白色里衣,配上他皙白的肤色,靠在榻上,给人一种孱弱的破碎感。
可是明明里衣下,男人薄薄的肌肉块壁垒分明……
算起来,上次给他施针已经是几个月前了,那次她还害羞地把自己眼睛遮起来。
有了竹楼里的经歷……苏年年觉得,他们俩也就那么回事吧,没必要分得太细。
更何况只是医疗层面上的施针。
於是,她走向榻边,眼睁睁注视著他把里衣解开。
萧晏辞目光隨著她动,见她面色不改,不由一挑眉。
隨后,他不著痕跡地把里衣拉得更开了些。
苏年年:“……”
“王爷,虽然回暖了,你也不能这般不注意身子。”她保持著声音的平稳,捏著他的里衣往上拽,“俗话说春捂秋冻,有一定的道理。”
萧晏辞盯著她的脸,轻嗤一声,避开她手里的银针,一把將人拉至榻上,翻身覆住她。
“这样更暖和些。”
听著他略带蛊惑的低沉嗓音,苏年年心猛地一滯,隨后更快地跳了起来。
他满头墨发垂在身侧,手撑在榻边,眸中满是促狭笑意,呼吸近得喷洒在她脸上。
苏年年受不住似的偏开头,伸手推他。
她知道萧晏辞只是逗弄她,不会真的做什么。
可她的心真的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她声音有些变调:“王爷,你要是冷……”
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畔,萧晏辞低头,吻了吻她小巧圆润的耳垂。
“不是不害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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