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利激动地喊道。
“你们这是滥用职权!”
“我兄弟的死跟我没关係!”
“有没有关係,不是你说了算。”
江弈的语气,陡然转冷。
“是我们说了算。”
半个小时后。
老唐和老李带著几个年轻警员,將范利家翻了个底朝天。
结果,却一无所获。
“江法医,什么都没有。”
老唐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些泄气地走了过来。
“別说凶器了,连根可疑的毛都没找到。”
范利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但依旧紧绷著。
他梗著脖子,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著江弈,仿佛在说:你看,我就是清白的。
江弈站在院子中央,环视著四周。
线索似乎又一次中断了。
范利的反应虽然可疑,但没有证据,一切都只是猜测。
就在这时,一个挎著菜篮子的大婶,从门口探头探脑地经过。
她看到院子里的警察,好奇地停下了脚步。
“哟,警察同志,这是咋了?”
“范利家犯事了?”
夏怡走过去,客气地问道。
“大婶,我们是来办案的。”
“请问,你今天早上,有没有看到范利去什么特別的地方?”
那大婶撇了撇嘴,看了一眼院子里的范利,悄咪咪道。
“看到了啊。”
“天刚蒙蒙亮那会儿,我就瞧见他了。”
“鬼鬼祟祟的,骑著他那辆破三轮车,往村头的那个小山包上去了。”
大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补充了一句。
“那地方,平时可没人去,荒得很。”
范利的身体,在听到“小山包”三个字的时候,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夏怡,老唐!”
江弈的声音,带著命令。
“跟我走!”
他大步流星地衝出院子,直奔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