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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性事过后,书房内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与女子情动气息混合的味道。
沉星若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冰凉的书案上,身体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印,腿心一片狼藉,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粘液正从她被操弄得微微红肿、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萧煜餍足地退出,那巨大的肉棍依旧半硬着,上面沾满了混合的液体。
他随手拿起散落在一旁的、写满账目和规划的纸张,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和她腿间的狼藉。
沉星若屈辱地别开脸,泪水无声滑落。
萧煜整理好衣物,看着瘫软在书案上、如同被风雨摧残过的娇花般的女子,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铺面,看中了槐树巷那家?”
他语气平淡,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从未发生。
沉星若瞳孔微缩,他怎么会知道?!
萧煜看着她惊讶的表情,满意地笑了,笑容里带着掌控一切的傲慢:“想开店?可以。但记住,沉星若,无论你飞多远,线,始终攥在本王手里。”
他俯身,在她唇上烙下一个吻,然后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留下沉星若一人,瘫在冰冷凌乱的书房里,浑身冰冷。
原来,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规划,一直都被他看在眼里。他像玩弄猎物一样,看着她挣扎,甚至……暗中推动?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萧煜离去后,沉星若在冰冷凌乱的书房里不知瘫了多久,直到四肢的麻木和腿间黏腻的凉意将她刺醒。
她咬着牙,清理了自身和书房的狼藉,将那些沾染了污秽的账目纸张狠狠丢进炭盆,看着它们化为灰烬,仿佛这样就能烧掉那段不堪的记忆。
回到卧房,她几乎是立刻将自己埋进被褥里,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让她很快昏睡过去,然而梦境里却全是萧煜那双深邃而充满掌控欲的眼睛,以及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
翌日清晨,沉星若是在一阵小腹坠胀的钝痛中醒来的。
那痛感起初并不剧烈,只是隐隐
,
绿绮端着温水进来,见她蜷缩在床上,脸色煞白,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水盆跑过来。
“小姐!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