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先是懵,随后昨晚的画面一点一点在脑中浮现,他不禁捂住了脸。
完了。。。。。。。
他的童子之身没了。
对了,李柔呢?
楚阳猛地想起昨晚的女主角,环顾四周,这是李柔的房间,此时已经干干净净,连一点她的东西都没有。
只有桌子上放着的一张字条:楚阳,我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定会做到,至于昨晚,你不必放在心上,也不用有心里负担,就当从未发生。
这是,因为自己推开她,生气了?
楚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轻微的刺痛传来,这是他自己咬的。
为了忍住不干出禽兽之事,他把自己扒光了淋了好几桶凉水。
究竟是哪个天杀的说中了药淋冷水管用的?
最后还是他自力更生了好几次才睡过去。
楚阳扶额,不再想昨晚那些丢脸的事,懊恼地把炕单,毯子团吧团吧丢进盆里洗了起来。
周厂长走进办公室,发出今日第一问,“今天跑钢了吗?”
车间主任摇摇头,“没有。”
“还真半个月没跑钢?”
周厂长猛地站起身,往外跑。
“你干嘛去啊?厂长?”
“找楚阳。”周厂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车间主任摇头叹气,“唉!昨天还说腿疼,今天就跑这么快,骗子,大骗子!”
周厂长从贺松那打听到楚阳的住址后,就骑上自行车去了。
等他风风火火地赶到回收站,只看见个老大爷在干活,周厂长有点懵。
“楚阳呢?”
“你说啥?”老大爷一边关收音机,一边掏耳朵。
周厂长抹了把汗,把手圈在嘴边当成喇叭,“大爷!楚阳呢?”
“你说我们老板啊,还没来呢。”
“那他什么时候来?”
老大爷看了看天色,“这我就不知道了。”
问半天,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周厂长泄气了,自己拖了张板凳过来坐。
边用手扇风边看向天空,“今年这鬼天气,太邪门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