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研制来保胎的药。”
还没等陈见津开口,越雪池就率先慌慌张张地解释道。
陈拾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陈见津转头看向心虚的越雪池,湛蓝色的眼睛瞥向桌上的螃蟹。
他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慢条斯理地开始剥蟹壳。
橙红的蟹壳慢慢褪去,露出白嫩的蟹肉来。
越雪池感觉那双纤细骨感的手,仿佛剥的不是蟹肉,而是他身上的雪白纱裙。
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越来越多。
他越看越烫,浑身也和那螃蟹一样熟透了,就连久闭着的干涩蚌壳,也开始泛起了湿意。
陈拾却误以为是陈见津想吃,连忙伸手拿过另一只蟹腿,开始吭哧吭哧地剥起来。
他剥的速度很快,陈见津还若有所思的时候,唇间便被塞进了鲜美的蟹肉。
他不自觉地像猫一样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陈拾的指腹。
那绯红的舌头好像真的像猫舌头一样带刺,陈拾的指尖因刺痛而缩回,心也随之一颤,眼神不自然地瞥开,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津小猫。”
陈见津隐约听到陈拾在说些什么,好整以待地抬眸望去,却看到陈拾东张西望,此地无垠三百两的窘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眉眼温和地弯起。
陈拾被笑地脸红的像烂苹果,不好意思的将狼嘴面具向上移了移,想遮住眼下的绯红。
可惜狼嘴没有鸦羽,怎么也遮不上少年的小鹿乱撞。
都怪津哥说自己带狼面具好看,他才把鸦羽面具换下。
陈拾心底委屈巴巴地戳着陈见津的小人,暗戳戳地娇嗔腹诽。
“老公,你好美。”
越雪池痴痴的看着眉眼间坚冰融化的陈见津,他湛蓝色的眼底染上了暖融融的春意,睫毛慵懒地垂下,见谁都带着缠绵的情意。
脖颈间再次被这条无骨的银色巨蟒绕上,苍白的唇眼见得就要印上那两瓣樱花,陈见津却不留痕迹地避开,只在脸上擦过,留下一道银丝。
唇边隐隐约约被递来了什么东西,越雪池满眼都是陈见津美艳的模样,一丝余光都不舍得分给其他。
咀嚼了片刻,他察觉这是蟹肉。
老公亲自给他剥蟹肉?
这个念头一出来,越雪池近乎欣喜若狂,惯然神经质的双眼盈满了爱意:
“谢谢老公给我剥蟹肉。”
但他等来的不是陈见津宠溺的笑,而是一种饶有兴趣地打量。
越雪池有些焦虑地咬起手指,身体不自觉的颤抖,像是弱小动物见了猛兽一样,眼睛神经质地瞪大。
他好像被老公迷晕了,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越雪池有些慌张地想道。
他敲了敲脑袋,可脑子里一片空白,那双诡异的银粉色眼睛,就这样呆呆傻傻地看向陈见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