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符箓也是真的有用的,幸好他当时没有丢掉,而是一直带在身上。
现在想想,自从把符纸带在身上后,他便没有再犯水逆。
看着谢晚凝手中的符箓,魏雨菲顿时泄了气。
她有些后怕地退了一步,险些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所幸,魏哲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
魏雨菲靠在魏哲身上,双腿还在打颤,又沉又酸,仿佛不是自己的腿了一般。
最后,陆宴辞出声,结束了这场闹剧。
“行了,阿尧、阿哲,把人带出去。”
孟诗尧点点头,就要把孟诗意和陆时歆带出去。
路过陆宴辞身边时,陆时歆朝他问道,“哥,你不跟我一起回家吗?”
“你先回去,我还有事没有处理。”
陆宴辞对她道。
闻言,陆时歆却是瞪了一眼谢晚凝,气得原地跺脚。
却不小心震痛了小腿,疼得她走路都一瘸一拐,模样甚是滑稽。
“小心点。”
陆宴辞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地提醒道。
“哼。回去我要告诉爸妈!”
陆时歆却是冷哼一声。
然后扭头就走。
孟诗尧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谢晚凝和陆晏辞。
最终还是带着孟诗意和陆时歆走了。
而魏哲也拉着魏雨菲走了,“都跟你说了,不要惹是生非,不太惹是生非,你怎么就是不听?”
谢知行却是走到谢晚凝跟前,拿出了一副哥哥的姿态,“谢晚凝,你知道傅凌洲重伤住院了吗。”
谢晚凝挑眉,迎上谢知行的目光,不以为意道,“所以呢?”
“是不是你干的?”
谢知行问。
谢晚凝收回目光,懒得多看他一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与你何干?”
“呵。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如果是,你就等着进派出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