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灯藤有些惊讶:“你是在向我解释吗?”
“是。”
细密的笑声令西楼目光怔怔,然后便听见对方凉薄的音色。
“我不在乎。”秦灯藤懒散地坐在那里,微抬眼皮,犹如古时的帝王,专横强势,还有对什么都不怕的淡然,所有人理所应当地臣服于他。
“西楼,你要做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只是想让你记住,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你的所有权都决定在我。”
“就像今天这般,只要我松口,任何人都可以折辱你。”
“明白吗?”
没有接话的西楼却是在秦灯藤面前垂下头,这是比任何语言都要有力的明白。
秦灯藤满意他此刻的状态。
听话却没再伪装,露出的獠牙逐渐锋利,像是随时要噬主。
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人,他摸上西楼受伤的嘴角,狠狠按下,痛苦的吸气声令他愉悦,像个变态似的来了兴趣,将刚刚结痂的伤口又撕裂,俯身,语气温柔关切。
“疼吗?”
“疼。”
如实的回答令秦灯藤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沾着血的手指摸上他的头顶:“好乖。”
“乖狗才会得到奖励。”
所谓的奖励在第二天就被绑到了秦家大宅。
季科被捂着嘴有些不可置信,眼睛瞪得老大,里面还充斥着血丝,苦于被捂住的嘴无法释放,越来越多的情绪将脸涨成了猪肝色。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只是现在所处的位置不同。
秦灯藤看都没看一眼躺在地上的人,而是在落地窗前,喝着牛奶,看着书,露出安静的侧脸,带着一个无度数的金边眼镜,斯文极了。
季科蠕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凑上前来,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秦灯藤,但此刻,最重要的是,他要让他消气。
手脚都被捆住,蠕动的过程实在不雅,也十分费劲,粗壮的喘息声在大厅十分显眼,季科却管不了那么多,他努力活动着,下一刻却撞到了一个硬物。
抬头,是西楼。
一双长腿直接阻碍了季科前进的路线,他垂着眸子,眼睛是是冷漠的暗光。
“呜呜呜。”季科翻动了身子,拧长了脖子发出声音,却没得到一点视线。
西楼将秦灯藤喝完的牛奶拿走,并端上一杯温水,才站在一旁。
安静的大厅中只剩下季科不甘的呜呜声。
秦灯藤喝了一口水,里面的温度正好合适。
杯子在玻璃桌上发出响声,让季科的声音止住,秦灯藤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我说过,他是你的奖励,现在随你处置。”
季科猛地抬头,里面的惊恐几乎要溢出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