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见状,也学着吻起茎身来,两人一上一下地服侍着那根巨物。
潘安看着两个美貌侍女跪在自己胯间殷勤服务,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让他很快就到了爆发边缘。
“要来了…”他警告道。
春梅不但没有退开,反而吞得更深,用手紧紧握住根部。秋月也加快了对睾丸的抚弄。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潘安腰肢一挺,白浊的液体尽数射入春梅口中。春梅勉强吞咽着,还是有些许从嘴角溢出。
秋月乖巧地用丝帕为潘安清理干净,眼中满是崇拜:“公子…好厉害…”
潘安看着两个面色潮红的侍女,又低头看了看那依然半挺的物事,不禁苦笑。
这身体恢复力也太强了,刚刚发泄过,居然又有了抬头趋势。
但想到杨氏还在偏殿等候,他只得压下再战一场的冲动,让侍女为自己整理好衣物。
来到偏殿,将杨氏请回卧房。杨氏忐忑不安地坐在床边,她怯生生地问道:“夫君…可好些了?”
潘安叹了口气,将人搂入怀中:“夫人何时才能真正成为我的人?”他忍不住又探手入她衣襟。
杨氏轻喘着迎合,腿间竟一片润泽,那两片饱满肥嫩的馒头丘便似有生命般微微开合,吸附着他的指尖。
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更是瞬间缠绕上来,紧裹吸吮,力道惊人。
啊!杨氏敏感至极,仅是手指的探入便让她浑身一颤,蜜液汩汩而出。
潘安细细感受着那奇妙的触感,时而缓慢抽送,时而指尖微曲,刮搔着内壁不同的点位。
他发现某一处略感粗糙的软肉,每当触及,杨氏便如触电般剧烈颤抖,花径骤然紧缩,吸力倍增,春水更是汹涌如泉。
就今晚,好不好?夫人。潘安哑声道,故意在那点(后世所谓的G点)上持续按压揉弄。
不……不行了……夫君……碰不得那里……啊啊…会很疼……啊!
杨氏语无伦次,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又无力落下,整个人仿佛化作一滩春水,只能任人予取予求。
强烈的快感堆积如山,却总是在即将爆发的那一刻差之毫厘,让她悬在云端,不得解脱。
这种极致的空虚感,比单纯的疼痛更令人疯狂。
潘安见火候已到,知道是时候让这具未尝真味的身躯真正品尝极乐的滋味了。
他俯身上去,灼热的坚硬早已蓄势待发,如同怒龙昂首,顶端抵住了那泥泞不堪、翕张不已的入口。
杨氏感受到那远超玉珠和手指的硕大与灼热,残存的理智让她生出些许恐惧,双手下意识地抵在潘安胸膛:夫君……妾身怕……轻些……
夫人莫怕,潘安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因极力克制而沙哑,为夫会好好怜惜你。
若痛,便咬我。
他腰身缓缓下沉,那硕大的顶端一点点撑开紧致濡湿的门户。
嗯……杨氏秀眉微蹙,发出一声闷哼。
破瓜的微痛确实存在,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极致填满的胀痛感和难以言喻的酸麻感。
那名器果然非凡,初极狭窄,抗拒着异物的入侵,但仅是进入一个头,内里媚肉便如活过来一般,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疯狂吸吮挤压,仿佛要将这闯入者彻底吞没、融化。
潘安倒吸一口凉气,那极致的紧致、温热和强大的吸力几乎让他瞬间失守。他停滞不动,让杨氏适应,同时也享受着这无与伦比的包裹感。
稍顷,他再次缓缓推进。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开辟新的疆土,感受到更内里媚肉的欢迎与绞杀。
杨氏的疼痛渐褪,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和奇异的痒意取代。
她本能地抬腰迎合,试图让那物事进入得更深,去填补那无尽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