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我的东方娃娃!”他怒吼一声,腰部用力一沉。
噗嗤——!
一声让人牙酸的、肉体被撑开的声音响起。那根尺寸恐怖的巨物,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了晚晴那紧致的甬道!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晚晴的灵魂发出了真正的、穿透云霄的尖叫。
这已经不是恐惧,而是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快感所贯穿的尖叫!
【太……太大了!要被……要被撑裂了!啊!好满……好胀……身体……身体要坏掉了……】
她的甬道,被那根巨物撑到了极限,甚至能看到穴口处的嫩肉都有些微微撕裂,渗出了血丝。
但这微不足道的痛苦,与那被彻底填满、贯穿的极致快感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阿卜杜勒开始了他狂风暴雨般的冲撞。
啪!啪!啪!啪!
沉重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如同战鼓一般,在奢华的房间内回荡。
每一次撞击,都让晚晴的整个身体都猛地向前一冲,那股几乎要将她从中间劈开的恐怖力道,让她那具无法动弹的肉身,都因为极致的生理反应而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跪趴在床上的双腿,被这股力量撞得向前滑动了半寸,在天鹅绒的床单上留下两道清晰的压痕。
啪!啪!啪!
阿卜杜勒开始了不知疲倦的冲撞。
他那根巨物,简直不像人类的器官,更像一根攻城的巨杵,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深深地贯入晚晴身体的最深处。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而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混杂着淫水被挤压、搅动的“咕啾”声,在金碧辉煌的卧室内,谱写出一曲最原始、最野蛮的淫荡交响。
我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冷眼旁观。
水镜术将一切细节都分毫不差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能看到晚晴那挺翘的臀部,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晃动,雪白的臀肉上,被撞出了一圈圈红色的浪潮。
我能看到我们结合处,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泛起了白色的泡沫,混合着她不断涌出的爱液和之前被撑裂的穴口渗出的丝丝血迹,形成一种触目惊心的淫靡景象。
她的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那对雪白的豪乳被压在身下,随着撞击的节奏,被动地在床单上被挤压、摩擦,顶端的两颗红豆早已红肿不堪。
而我脑海中,晚晴的灵魂之声,已经彻底变了调。
【啊……啊啊啊!要坏掉了!身体要被这根大黑屌……操坏了!好深……顶到……顶到子宫了……呜呜呜……】
【好舒服……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明明这么痛……这么羞耻……但是……停不下来……身体在渴望……】
【再用力一点!对!就是这样!把我……把我这个骚母狗……狠狠地操烂!用你的大肉棒……填满我身体里所有的空隙!】
她疯了。
她的灵魂,在我的“炼器”之术和这无与伦比的肉体刺激下,彻底挣脱了所有道德和羞耻的枷锁。
恐惧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最纯粹、最下贱的M属性的狂欢。
她开始在自己的脑海里,用最淫荡的语言,为这个正在强暴她的男人呐喊助威。
这种反差让我兴奋到了极点。
我心爱的、在外人面前端庄典雅的妻子,此刻灵魂深处,却是一个渴望被最粗暴的方式对待的贱货。
而这一切,只有我能“听”到。
我能感觉到,通过“阴阳采补转换阵”,一股股比之前那个医生射精时浓郁了数十倍的精纯灵气,正源源不断地从晚晴的体内传来,滋养着我的经脉。
阿卜杜勒这种身体强壮、气血旺盛的男人,他的精液所能转化的灵气,质量和数量都远非普通人可比。
“操吧,操得再狠一点!你们越是疯狂,我的修为就增长得越快!而你,我亲爱的老婆,你也将得到你最渴望的……极致的快乐!”
我伸出手,握住自己那根早已滚烫的肉棒,随着水镜中那剧烈撞击的节奏,开始缓缓地套弄。
阿卜杜勒似乎觉得后入的姿势有些腻了,他粗暴地将晚晴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
他抓起她那两条穿着黑色长筒丝袜的修长美腿,将它们折叠起来,压向她的胸口,这是一个极度羞耻且能让甬道完全敞开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