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卡芙卡还可以借着肉茎往后抽出至嘴腔里的时候吸一口空气,但现在鼻孔被堵住,喉咙又被大鸡巴塞满,她呼吸顿时停滞起来,几乎窒息。
“老子早就想玩你这穿着骚紫淫丝的大长腿了!让老子尝尝是什么味儿!肯定骚得很!”
衡撑起身体,端着卡芙卡一条紫丝美腿舔弄着那粉嫩的覆丝莲足脚底,刺激得这秀美足底挤起无数肉褶子,恶臭黏厚的雄津刹那间填满那细密的丝网渗进里面沾湿那些皱肉褶子,叫这绝美玉足五指开合,脚弓一舒一紧之间拉扯着丝料磨擦出阵阵湿闷细微的滋滋声响。
他把那五根秀气的指甲头连同覆在上面的紫网塞进嘴里该一品尝,肥厚牛舌压着紫丝舔在散发着雌香的足趾之间,吃得不亦乐乎,但胯下老二却没有一刻停止,悲耻不已的卡芙卡俏脸灰青,被主人用尽全力淫虐得脑袋高扬,满脸都是鼻涕、口水和雄汁。
单是看着本应高高在上,从不正眼看自己这类人的星核猎手因为窒息而显得痛苦,同时又因为快要高潮绝顶而显得下贱的口交马脸更是性奋异常,空出一根手指插进对方的雌穴之中,抽插的同时用手掌不断拍打那饱满浑圆的耻丘,像是在演奏乐器一般。
卡芙卡已经因为窒息而显得意识模糊,却因而进入一种滪死的空明状态,雌穴被一根粗糙手指疯狂挖弄的快感被无限地放大,那些媚肉一再缠紧之间她仿佛能够感受到男人粗犷手指上所有起伏和老茧轮廓,就连那被拍打的耻丘也变得极为敏感,更别说藏在其中的激涨相思豆也在大掌的抽打下像是漏电一般发出令人疯狂的淫浪电感了,喉间的嫩肉在收缩的同时也开始蠕动一下一下推搡在那肉杆之上,经涨红的脖颈处一道圆柱形的轮廓猛地消失,然后又涌现。
她被肉茎肏干得几度昏厥,无法呼吸的痛苦让她双眼死死瞪大,几乎崩裂而出,可小腹底下却火热一片,花径肉道里的媚肉却卑贱得像是宣示主人就是肉棒奴隶般在那阵阵快感之下狂泌淫水,再从粉胯间无毛的馒头骚屄缝一股一股喷出,冲刷在男人的粗指上,像是个音乐喷泉般伴随着男人肉茎一进一出的节奏,噗滋噗滋地溅出朵朵水花,肉舌滑过肉棒、樱唇吮吸以及喉管一再收缩得更加紧实缠住肉茎。
“爽死老子了,明明被老子淫虐,但这骚屄却一直在喷水!卡芙卡,你怎么这般会吸?是不是平时出任务都喜欢吃人家的鸡巴!哦哦哦哦,不行了,老子的鸡巴都快要炸开了!”
衡闷哼连连,狰笑着加快挖弄卡芙卡多汁雌穴的速度,直挖得那里滋滋作响,挖得里面的媚肉一阵收缩缠咬着他如淫虫的手指,指腹只要摩在媚肉之上,她的身体就猛颤一下,淫水更是流个不停,同时他也加快肏干对方嘴穴的速度,腰身一上一下之间压得对方胸前两颗酥软巨乳一时变得扁平,一时又恢复浑圆,看着就像是两个瑜珈健身球,在那里不断激弹着助力男人提胯肏嘴,同时他那两颗大卵蛋更是啪啪地不断砸在淫精猎手光洁如玉的额门上,已经敲出两个放荡不已,充满侵犯感的红印子,虬杂闷骚阴毛藏污纳垢,伴随男人每次虎胯下压,这些充斥着雄浑臭味的杂毛都会将卡芙卡那高挺精致的瑶鼻给淹没,本来就已经难以呼吸的卡芙卡几乎被屌毛散发出来的腥臊熏臭给弄晕过去,意识在雌媚本能、自我言灵催眠以及塞息感的破坏下,渐渐迷糊,只能卖力吃着口中的鸡巴,美眸渐渐上翻,满脸糊着乱七八槽的淫液。
“把老子的鸡巴形状给记清楚了!把老子的精液味道给刻在灵魂里了!嘶,受不了,要射了!”
“唔--!唔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衡怒吼一声,腰眼一酸,精关失守。
他猛地往下一插,肉茎噗滋一声破开卡芙卡喉间软肉直插到深处,恨不得将春袋都塞进对方嘴里。
他死死压住卡芙卡的螓首,将她整张脸都埋进自己那油亮粗糙的屌毛森林里,怒吼着将大股浓厚得和浆糊没有两样的阳精全部灌进卡芙卡的食道里面。
由于鼻孔被堵住,又无法挣脱男人的压制,卡芙卡喉间一阵颤动被迫将所有臭不可闻的精液都吞进嘴子里,但男人的精液好像射不尽一般,一股接一股被那颤抖不已的卵蛋疯狂泵送到她的体内,大量黏稠的液体在她喉间互相压制逆流而上,撑得她的粉腮大涨同时从那嘴穴和肉茎根部的狭缝处喷溢而出,一下子就将她整张脸溅得到处都是,更别说衡的屌毛也被液体所湿。
如此一来,那些埋住她整张脸的阴毛丛林便有如精臭湿巾糊脸,薰得卡芙卡几度要昏迷过去。
在大脑缺氧以及被深喉灌精的折磨下,卡芙卡瘫软在地上,感官却莫名变得无比清晰,大概是因为缺氧濒死而导致肾上腺素疯狂分泌的关系,但在这种情况下,肾上腺素只会成为另外一种精药,进一步加剧她小穴里面被男人挖弄累积已经的快感爆发。
几乎是在男人精液射到一半的时候,卡芙卡也达到闷绝的卑贱高潮,不仅紧绷身体死死弓起,还抬起那被挖弄得淫水满溢的玉胯,雌穴同时射出两道液体,清澄的花液潮流之上又有一道激喷而出的黄褐色腥臊液体,落在地上形成一瘫散发着雌臭味道的可悲水泊,倒映出卡芙卡被玩弄得花唇微微外翻的淫乐雌穴的狼狈模样。
“呼,真爽!”
衡一泡精射完之后才满意地拔出肉棒,没想到这根才大爆射过的肉茎竟然还没有完全软倒,一点一点从卡芙卡喉间退出来时,肉杆部分还从她嘴穴里带出一股精浆,没想到龟帽最后还卡在对方那张已经被精浆抹上一层油彩的红唇卡住。
“骚婊子,被肏昏过去还贪图老子的鸡巴,是不是想老子再来一发呀?”
衡笑嘿嘿地松开夹住卡芙卡玉脖的双腿,猛地站起身来。
只听噗滋一声,失去了肉茎堵塞的少女嘴穴顿时又溢出大量精浆,而本来被衡手指给堵住的鼻孔也是炸出两朵浓厚的白浊淫花,顿时让卡芙卡那张白眼直翻的痴淫玉颜如同爆馅的泡芙般更显下贱。
“咳--咳-咳……咳……”
终于恢复呼吸自由的卡芙卡立即干咳出声,吐出大量残精淫浆,脸颊上泛起病态的酡红。
衡见她如此狼狈,边咳腿间那里还在流出大量淫浆,心里征服感更是达到顶点,一手抓住卡芙卡脑后酒红发紫的马尾将她脑袋提了起来,然后一手捏住对方的脸颊强迫对方张开那两瓣被自己肏得红肿的樱唇,看着里面只有些许像钟乳石般倒挂在腔里的残精,其余已经全部被她悉数吞进肚子里,顿时更是满意。
衡抓住她的马尾将已经失神的卡芙卡随手往旁边一甩,只听啪滋的一声,卡芙卡一张脸顿时落在那混杂着精液、淫水以及雌尿的水泊之中,本来柔顺光泽出众的发丝顿时湿得一塌糊涂,而卡芙卡闻着那些液体的味道,却只能贪念地喘息着,连站起身来都办不到,仿佛甘于让那些淫乱又肮脏的液体沾污那张奢贵玉颜,一双修长紫丝玉腿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颤着。
“真是一只贱母畜啊,刚才明明说着要反抗我,没想到就这种程度?看来用不了多久,你也会变成和淫狼一样,甘于拜服于老子的大肉棒之下哦……”
别、别开笑玩了……就这样程度怎么可能……
卡芙卡脑海里的理智已经恢复了些许,在脑海里反驳着衡的话,可是被淫玩至高潮的身体却依然仿佛不属于她一般,使不上丁点力气。
“今天吃得老子的鸡巴挺舒服的,所以为了奖励你,今天就这么算了。卑贱的星核母畜,这是老子给你的恩赏,你最好管好你这张嘴,你这张嘴只配给老子含屌吞精,知道了么?”
丢下这句话,衡看也不看卡芙卡一眼便转身离开。
然而在路经那一脸痴笑地晕倒过去,玉胯上面覆着大量淫浆干湿而成的白屑的银狼时,他突然将银狼放了下来,抓住她的头发将她也甩到大牢里面。
“哦对了,她也住这里,母畜就只能住这种地方……反正你们相熟,就一起住了吧。”
衡留下一个淫笑便将铁栏的门重新关上,离开了大牢消失不见了。
“呼……呼……我绝不会输的?……”
卡芙卡稍稍恢复了些许力量,像是条大白蛇般在地上蠕动离开了满地液体的脏乱之处来到大牢的角落里后,终于支撑不住昏睡过去,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光洁白皙的小腹上也有一个紫色的淫纹淡淡地一闪而过。
……
“嗯哼?~好想要主人的鸡巴……哦哦哦哦,这里……这里好痒……可是更深处的地方……根本就够不着……主人~主人~主人什么时候再来肏人家的小穴啊?!”
迷迷糊糊中,卡芙卡听见银狼放浪下贱的淫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