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爱’……现在……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射、射进来了……好烫……老公的……东西……全部……全部都射给斯库拉了啊啊啊啊——!!!”
在一阵疯狂的、歇斯底里的高潮浪叫声中,你将自己所有的欲望,连同对电话那头能代的最后一丝愧疚,都彻彻底底地、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入了斯库拉那因为高潮而疯狂痉挛、吮吸的子宫深处……
电话,也在那一刻,被无情地挂断了。
【这骚女人,还没跟能代说清楚呢!】
你的怒火,夹杂着对能代那份无处发泄的愧疚,在这一刻彻底化作了最原始、最狂暴的欲望!
你没有再多说一个字,那根刚刚才释放过一次、此刻却因为这股怒意而再度膨胀到极限的肉棒,如同烧红的烙铁,开始了复仇般的、毫无章法的疯狂抽插!
“我顶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厉害……!前、前辈……!啊啊!啊啊啊啊??!”
斯库拉那具刚刚才从高潮余韵中稍稍平复的、柔软的身体,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在你那不计后果的疯狂冲撞下,被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顶离跳箱,随即又重重地砸了回去!
她那头柔顺的黑色长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和后背上,整个人都随着你不知疲倦的冲撞在昏暗的器材室里疯狂摇晃,喉咙深处只能发出一连串被快感彻底撕裂的、不成调的甜腻悲鸣!
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或畏惧。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她回过头,那张早已被你的汗水、她的泪水、以及你们两人的体液弄得一片狼藉的俏丽脸庞上,绽放开了一个无比灿烂、却又充满了病态狂喜的疯狂笑容!
你那充满了怒火的“惩罚”,在她看来,却是最甜美、最动听的“赞美”!
“前辈……好生气呢……”她的声音因为你剧烈的撞击而变得破碎不堪,但那份充满了挑衅与胜利意味的语调,却分毫未减,“是……哈啊……是因为……斯库拉……挂断了能代同学的电话……所以……才这么……‘努力’地……惩罚我吗……?”
你没有回答,只是用更加凶狠的力道回应她!
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大片被撑开到极限的、微微外翻的粉嫩穴肉,和一股股被搅动得浑浊不堪的、混合了你精液和她爱液的粘稠液体;而每一次重新顶入,都会在她那两瓣丰腴的雪白臀丘上,撞出一片片不断翻滚、晃动的雪白肉浪,撞得她那刚刚才被你灌满的、温暖的子宫,发出一阵阵酸麻的、濒临崩溃的哀鸣!
“啊……啊啊……??!可是……前辈的肉棒……好像比前辈的嘴巴……要诚实得多呢……”她感受着你那因为愤怒而愈发坚硬、愈发灼人的巨物,在她体内最深处肆虐,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喟叹,“它好像……很喜欢……很喜欢斯库拉……刚才做的事情呢……你看……它现在……又在……‘惩罚’人家的子宫了……嗯啊啊啊啊?~”
“是在……替能代同学……‘报仇’吗?呵呵……可是……这样……她就听不到了哦……”她一边浪叫着,一边主动地、不知死活地,将那双被金色脚链束缚的、修长的美腿,更加用力地盘上了你的腰间,用那湿滑的大腿内侧紧紧地夹住你的腰,将你整个人都牢牢地锁死在了她的身体里!
“……这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的‘惩-罚’……”
“……斯库拉……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啊啊啊啊啊??……!”
你的怒火,在她这不知死活的疯狂挑衅之下,被彻底点燃,化作了纯粹的、只为征服与侵犯而存在的原始兽性!
你不再思考任何关于能代的事情,脑海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要让这个骚蹄子……彻底坏掉……!】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两人同时爆发出的、如同野兽般的疯狂嘶吼声中,你将那根早已超越了极限的欲望,再一次地、带着足以将她彻底撕裂的、毁灭般的力道,狠狠地、一滴不剩地,全部灌入了身下这具早已被你操干得濒临崩溃、却依旧在疯狂地、贪婪地渴求着你的、独属于你的“专属女仆”的身体最深处……
【就是要这样……把你的全部……全部都留在这具……只属于我的身体里……??】
你那被怒火与欲望彻底支配的理智,在斯库拉那愈发疯狂的绞缠与浪叫声中,终于抵达了最后的引爆点。
你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双手死死掐住她那柔韧得不可思议的纤细腰肢,将她整个人都从跳箱上提起半分,随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准那早已被你操干得一片泥泞、不断痉挛吮吸的子宫入口,发动了最终的、毁灭性的一击!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
“咕噗——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根早已超越了极限的巨物,带着足以将她彻底贯穿的、无可匹敌的力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开了那道紧闭的、还在不断瑟缩的宫口软肉!
龟头顶开那层比穴肉更加娇嫩、更加湿滑的内壁,彻底撞进了那片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温暖而又紧闭的圣地!
那一瞬间,斯库拉整个人都如同被瞬间抽走了脊骨,那双原本还盘在你腰间的修长美腿无力地滑落,整个上半身都软软地向前趴倒在跳箱之上。
她那双玫瑰红色的眼眸向上翻起,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晶莹的涎液,喉咙里只能发出一连串被顶到干呕的、不成调的破碎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