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淮又亲又咬的,陈宴秋的耳垂很快就红得要滴出血来。他被荀淮弄得软了身子,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求饶:“夫、夫君……这是车上……这是外、外面……我们回府好不好……”
“是啊,这是在外面,”身上动作的人沉沉笑道,“王妃可要小心着,别叫人听见了。”
马车颠颠簸簸,车轮偶尔压过一颗石子,整个车身便会抖上一抖。
每当此时,那装横精致的马车内就会传来一声拼命抑着的惊呼,声音轻软又局促。
“公公,这……”马车旁跟着的小厮对来福道。
“干好你的事就行了,别多嘴。”来福横了那小厮一眼,“王爷的事,岂是我等可以随意编排的?”
“是,公公说得是……”那小厮缩了回去,红着脸被迫听马车里的动静。
车内烛火摇曳,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搭在身前人的肩上,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情到浓时,那只手便会扒着那肩膀,指尖泛红轻颤。
他还攥着那没戴上的红绳。
第7章青丝绕红线
马车在王府前停了许久,随着车里人的动作不住地摇晃。
陈宴秋先前忍着不出声,可到了后面,他实在受不住,还是哭了出来。
不过他的嗓子本就哑了,哭也哭不大声,细细软软的啜泣传到荀淮耳里可就变了个意思,带了些欲拒还迎的撩拨,惹得他又兴奋了些。
等到荀淮终于结束的时候,陈宴秋小腹微微鼓起,连哭都失了力气,两眼失焦,只觉得脑海里播放着大大小小的雪花。
荀淮却没忘记之前的承诺,他抬起陈宴秋脱力的手,在那腕子系上红绳,亲了亲陈宴秋的额头:“你看,夫君给你系上了。”
“……嗯。”陈宴秋窝在荀淮怀里,闻言努力抬起眼皮看了看,却看见了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
尤其是微隆的肚子,陈宴秋一动,就立刻会湿掉他身下的衣服,露出一大片水痕。
……身下的衣服还是荀淮的。
他委屈极了,抓起荀淮的手臂想咬,牙齿都放上去了,却还是没敢使劲。
于是他这愤怒之举就变成了小猫磨牙,毫无威慑力:“你、你简直胡来……呜呜……我等会儿怎么见人……”
“半夜了,见不到多少人的,”荀淮哄着他,扯过自己穿的外袍把陈宴秋裹得严严实实,等陈宴秋在怀里缓了一会儿,便托着陈宴秋的腿弯把人抱了起来。
感受到溪水在汩汩流动,陈宴秋又是一阵小声的惊呼:“夫、夫君,你干什么……”
“抱你回去。”荀淮面不改色道。
旁边还站着许多王府的下人,陈宴秋实在是臊得厉害,伸手将那袍子一掀,把脸埋在了荀淮的胸前。
陈宴秋缩成一团,只有他那耳朵尖露了出来,还透着些暧昧的艳色。
“王爷、王妃。”
“去烧点热水来送我房里,再让厨房煮点清淡的小食一并送来。”
“是。”
外头下人们的声音忽远忽近,听不真切,但是荀淮的声音却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