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良穿着睡衣从浴间出来,径直走到床边脱下拖鞋上床。
楚汉良和闫新月睡进了同一个被窝?曲畔已经找不出理由来给楚汉良解释了。
曲畔拿出火折子,点燃冬雪给她的迷香。
待香烧到三分之一时,曲畔将香掐灭,大摇大摆地从床底下出来。
站起身,曲畔看向**。
闫新月裹着被卷成蚕蛹似的睡在床边,另一边楚汉良什么也没盖,与闫新月隔着楚河汉界呼吸绵长。
果然跟她猜的一样,不过……
“敢和别的女人睡一张床,迟早跟你算账。”
曲畔将茧蛹似的闫新月扛起来丢去沙发,打开柜子找出之前她盖的被给楚汉良盖好。
做完这些,曲畔拍拍手离开。
门刚关上,**的楚汉良倏然睁开眼睛,扫了眼沙发上的闫新月,翻个身阖眼睡去。
翌日清晨,闫新月腰酸背痛地醒来,发现自己居然睡在距离床十米开外的地板上,茫然回忆许久,怎么也没想起来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见楚汉良还在睡,闫新月浑身僵硬地挪回**,刚躺下,睡得正香的楚汉良猛地坐起……
门外响起敲门声,楚汉良趿拉着拖鞋打开门,曲畔捧着熨洗干净的衣服笑脸相迎。
“我遵从少帅的要求,伺候曲小姐和少帅起床。”
楚汉良抬手揉了揉眉心,曲畔笑道,“麻烦少帅让让,别让闫小姐等久了。”
“把衣服给我……”楚汉良伸手向曲畔。
“诶,这可不行,我不想离开就得伺候闫小姐,不是少帅说的嘛,我可不想被赶出去。”
说着,曲畔撞开楚汉良硬挤进门。
楚汉良正要关门,却听有人唤他,“少帅……”
霍润铎白着脸走到近前,拿出电报递给楚汉良。
“大总统三日后到达兰城,届时将邀请秦佑堂进城详谈。”
楚汉良看过后,将电报揣进口袋,神色淡淡道,“以后这些事都交给张勇去做,你带上徐小姐一起回霍家别再回来了。”
“少帅,求您别赶我走。”
霍润铎苦苦哀求,楚汉良却不为所动。
“霍润铎,你知道我的脾气,别惹火了我把你丢出去,那样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蓦地,霍润铎竟赖皮地抱住楚汉良。
“我不走,死也不走,少帅要是非要我走,就毙了我吧。”
“霍润铎,你真当我不敢……”楚汉良抬手摸枪,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