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冀秋甩开他的手,径直往前走。夏厉景抓住了他的肩膀,沉声道:“这件事,沈上将参与了么?”
沈冀秋的动作一滞,随即掰开了他的手,警告道:“你与其在这儿发疯,不如回去看着点儿他,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是oga你觉得他们可能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夏厉景跑回寝室,推开门,发现季软抱着腿坐在床上,略略松了一口气。
“怎么不开灯?”
“……我怕有人来敲门。”
季软看向地上的几张纸,“刚刚有人把这些放在门口。”
“滚出军校!”
“骗子、小偷。”
……
还有一些话不堪入目,气得夏厉景把纸撕得粉碎。
“胡说八道!”
“软软,”他心疼地抱住了颓然的小仓鼠,“对不起,我说过要保护好你却还是让你受到了伤害。”
季软鼻头酸酸的,虽然很难过但还是把下巴搁在了他肩膀上蹭了蹭他的脸,“我也没有那么脆弱,就是……想到要离开,还有点儿舍不得。”
夏厉景抚着他的背说:“我和你一起走。”
吓得季软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不行!”
“你不能和我一起走……成为联邦军人不是你一直以来的目标吗?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走了,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
“可是我不放心,”夏厉景顿了顿,“刚才我去找了沈冀秋。”
“你……”季软睁大了眼。
“没打架,只是问了几句。重要的是,他知道你的身份,那份体检报告不是偶然,他知道你是季元帅的儿子,也知道你们……有婚约,他这么不计后果,背后一定有人撑腰。”
“你是说……沈上将?”
季软不敢置信,一来他不觉得沈上将是这样的人,二来他们两家毕竟是世交,他还喊一声沈伯伯,如果沈上将真的有参与,那他又该怎么面对爸爸?
“目前我还不确定,但你一定得小心。”
两个小时后,季软被单独带到了政教处。
审讯员:“关于检测报告,你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
“所以你承认掩藏oga的身份以非法手段进入军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