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暴露自己之前去见前男友的事。
所以,对于她爸的发问,白悦年选择闭口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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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湘念被江别拉走之后,他越想越上头:“你刚刚点什么头?”
余湘念:“”
“当你男朋友死了?”江别有些气,“你平常在我面前不是挺拽的嘛?没看出来那小姑娘话里夹枪带棒的,还凑过去跟人点头。”
余湘念睨江别一眼,“你也挺拽的。”
江别呼吸一滞,感受到手里空落落的,又马上追了上去,“不是,我在帮你说话。”
余湘念吸了口气,“你也挺蠢的,没看出来我在夸你”
“”江别拿尾指勾了下她的手心,“气性挺大。”
江别最后把这些倒霉事都归咎于今天见到的白家人:“以后见到当不认识。”
他说的是白砚书一家,“都给你惹生气了。”
余湘念不依不饶,“哦。”
“还有你哥,”江别主动认错,“嘴就是欠的。”
“你亲一下,中和一下上面的毒素,”江别乐得自在,“他以后说话就不会这样了。”
“”余湘念笑着凑过去:“不要。”
余湘念和江别在南意来之前,就离开了那个货架,也就不知道后续的发展。
回家中途,江别绕路去了街角的一家花店。
给余湘念塞了束郁金香。
余湘念欣然接受了,并准备等会儿拿给江悦。
两个人路上耽搁了会儿。
回到家的时候时间已经迫近晚上六点。
他们从安全通道上去的,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四楼的走廊灯还亮着。
他们那套房子的防盗门还开着,里面灯火通明。
江别心紧了一下,一种莫名惊慌的情绪无处不在的笼罩着。
他几乎是冲上去的,一进门就看见了凌乱的客厅。
江别越往里走,里面的情形就越发敞亮起来。
餐桌上的灯亮着,南意坐在江悦的对面。
她翘着脚,烈焰红唇,看上去依旧很有优越感。
江别动作慢下来,余湘念跟过来之后,便僵硬地停在他了身边。
她呼吸不自觉紧了紧。
南意似乎还没注意到已经到家的两个人。
姿态懒散地拨弄着手指甲,“是你们让念念过来找我的吧?”
南意始终不觉得自己有错,“抚养费,我前两年不是分了好几批打给你了吗?”
“还来找我干什么?”南意想起刚刚在车上,白砚书对她的质问,气不打一处来。
“再说了,念念成年了,你不想养,就让她不要回来就行了。”
南意还有仅剩的几分好心,“你们也别老想着绑架她,天天见面往她耳边吹什么风。”
“我过不好,也不会让你们过好,”南意撑着桌子站起来,“可能就是报应吧,你看看,围着你转的人,你老公,我前夫都死了。”
南意咽不下独自面对白家人质问的屈辱,“你们拿什么跟我比?现在过来想破坏我经营的家是不是,要多少钱?”
“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