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皱看眉头看向电视。
“英国足球流氓的事,说还有一百多人可能混进来了,欧足联警告要取消英格兰队资格。”
“哈!去年在白鹿巷那场球之后,四个醉的热刺球迷在停车场堵我,其中一个还举著摺叠椅。”
他模仿著对方的步伐,故意粗著嗓子:“法国佬!滚回巴黎去!”
“我说。。。。。。先生们,你们认错人了,我是阿森纳的。”
“结果那蠢货真愣住了,转头问同伙:『他说啥?”
餐厅里爆发出笑声,连隔壁桌的加拉斯都呛了一口橙汁。
罗伊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太了解亨利了,这傢伙十句话里有八句都在吹牛。
这段时间以来,罗伊每天的生活几乎都围绕著训练、恢復展开。
早晨通常从一顿丰盛的早餐开始。
全麦麵包、煎蛋、水果,还有必不可少的黑咖啡。
队医会过来检查他的身体状態,尤其是肌肉疲劳程度。
首战对阵英格兰的激烈拼抢让他的大腿还有些发紧,所以每天训练前,他都要20分钟在理疗室做拉伸和冰敷。
上午的训练以战术演练为主。
训练场上,教练组重点分析荷兰队的威胁。
范尼的门前嗅觉、戴维斯的拦截、范德法特的远射。
罗伊和摩纳哥系的队友久利、埃弗拉、阿比达尔、佩德雷蒂和罗滕一起演练传切配合。
训练间隙,罗伊会有意无意地向教练推荐这几个老队友的特点。
埃弗拉经常凑过来问:“罗伊,你下赛季要去哪家俱乐部?”
他自己也在考虑转会,但更想跟著罗伊去同一支球队,总觉得跟著这位老大哥就能拿冠军。
午饭后的时间相对自由。
有时候他会和久利、埃弗拉几个摩纳哥系的老队友在酒店咖啡厅打牌,输的人要做20个伏地挺身。
罗滕总爱在出牌间隙突然讲些带顏色的笑话,惹得正在喝水的佩德雷蒂差点喷出来。
久利一边洗牌一边摇头:“你这傢伙,在俱乐部更衣室就这样。”
罗伊则笑著把牌往桌上一拍:“专心打牌,再说荤段子就让你做双倍伏地挺身。”
偶尔,他也会给住在摩纳哥的母亲打电话,听她叻蒙特卡洛的天气。
更多时候,他会和来到葡萄牙看球的莱蒂西亚通电话。
虽然球队有严格规定不能见面,但每天她都会在电话里诉说对罗伊的想念。
她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著些许不满,“。。我穿著你的11號球衣坐在东看台。你知道吗?
新闻说埃里克森输球当晚就解除了英格兰队的“性爱禁令,允许球员们和女友见面了。”
罗伊笑了笑:“那是因为他们是输家,亲爱的。我们法国队还在为冠军而战。”
“可这太不近人情了,”莱蒂西亚抱怨道,“连赛前见面都不允许。。。”
“再忍忍,”罗伊轻声安慰,“等我们捧起奖盃那天,你想怎么庆祝都行。”
下午通常是恢復性训练,游泳或者慢跑。
6月的里斯本阳光炽热,泳池成了最受欢迎的地方。
下午的泳池时间,齐达內和罗伊一起游泳,
齐达內趴在泳池边,眯著眼睛看罗伊游了几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