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宜被她撞得踉跄一下,从口袋里掏出电影票,塞进她手里:“被你害死了!”
“好闷——我快不能呼吸了。”她几乎将嘴凑到江纯一的耳边,才能让对方在声浪中辨出她的声
音。两人站在嘈杂的音浪中对吼。
“我也一样——激动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江纯一兴奋地挥着手中的花束。
“谁跟你一样啊?”徐知宜忽然蹙眉:“这花颜色也太不吉利了吧?”
江纯一神秘一笑:“他嫌五颜六色太俗气。”
“难怪这周围全是送白花的,不小心意还以为走错葬礼了。”徐知宜一贯犀利:“告诉你的男
神,白花不容易招蜂引蝶,对授精播种没有任何好处。”
“你积点口德吧!。
“无知!这是生物界的常识!”
“你别摆出那副花痴少女的表情——”徐知宜揶揄的点了点江纯一的脑门。
江纯一纹丝不动:“你不懂,这就是粉丝的伟大之处——”
“大姐?你几岁了?”徐知宜有点嫌弃地看着江纯一。
“哈哈,如果那个莫里斯什么金斯的站在你面前,你还能这么冷静?”江纯一反唇相讥。
“那怎么一样?”徐知宜悻悻地扭过头:“沈肆能阻止病毒入侵宿主细胞?还是建立了dna分子模型?”
“他能唱最动听的情歌,令女人晚上做春梦!”江纯一嬉皮笑脸地凑到徐知宜面前,风骚地一挑
眉:“你做过春梦没?你晚上的梦里都是细胞和病毒吧?今天晚上,你仔细看看沈肆的脸,特别
是他的眼睛、鼻子、嗯,还有嘴唇、还有他的大长腿……呀,他身上每个地方都让人想入非非……”
“色魔!你是想看长在两条大长腿中间的吧?”徐知宜红着脸一巴掌拍到江纯一痞气十足的脸上。
她忽然有点同情那个,整天被女人在脑海中意淫猥亵的男人了。
幸亏电影很快开场。
黑暗中,徐知宜乘江纯一不注意,将消□□水拿出来在周围狠狠喷了个遍,才安心坐下欣赏电影。
几乎是掐着女粉丝们的命脉,沈肆在片中,不断以飘飘欲仙的潇洒身姿,飞来飞去,踏着花、踏
着浪、踏着雪……镜头每每定格在沈肆的脸上,便会引来一阵阵春情勃发的尖叫。
徐知宜发现,摄像师特别爱拍沈肆的右侧脸,从这个角度看上去,他那犹如雕塑般英挺的轮廓,
确实帅得人神共愤。
即便在整容泛滥,花美男当道的今天,沈肆的脸也是最出众的。尤其是在阴柔成风的影视圈,他
这种叛逆不羁、甚至带点匪气的特质,显得格外男人。
其实,他并非完美无缺,他右唇角,有细细的一条疤,半寸长,从唇角斜斜上挑,为他脸上勾出
一种似是而非的笑意。
任谁脸上多了条疤,都不是什么美事。
但偏偏沈肆的这条疤,并未减损他的英俊,反而为他添了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