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情蛊发作,我也会生不如死。”
没人知道,苗疆最令人折磨的情蛊,一旦发作,她这个家族里从小就娇养的端庄,温婉的苗疆女继承人会以如何放荡地模样跪在即白面前。
像一条发情的狗一样,对著他摇尾乞怜,求欢。
这些,她都不希望妹妹看到。
她一个人受折磨就行。
“我为什么要杀你?初初。”即白冷笑一声:“我要和你一起折磨下去。”
“毕竟,当年,你也在场啊!”
“你可是眼睁睁看著你父亲给我年迈的爷爷下最毒的毒蛊。”
“当时你在干什么呢?我想想——”
“哦,我想起来。”即白微微弯腰,看著素初哭泣的脸:“你在笑。”
“你和你爸爸一样,是恶魔,竟然还想当苗疆的继承人?”
素初摇头:“我没有。”
她当时是笑了。
但不是因为他爷爷被下蛊才笑。
“是因为—我脚上爬了一只毛毛虫,我不是故意笑的。”
她那时候多大?
五六岁。
能有多大的自控力呢?
“你放过我妹妹,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我替我爸爸赎罪,可以吗?即白?”素初知道他的执念。
爷爷的死,对他影响很大。
那是他最敬重的人。
可是,他忘了,大祭司爷爷也是她们族里最德高望重的长辈。
她至今都不懂爸爸当年为什么要伤害大祭司长老爷爷。
她真的不懂。
所以被他困住欺负的这五年。
她是甘甘情愿替爸爸给大祭司爷爷赎罪。
“即白,你要的东西,我问她拿。”素初恳求:“別让她看到我这样?”
即白继续嗤笑一声:“你就不想见见她?”
素初沉默了,她想啊。
还想见女儿。
可是,不敢见。
太难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