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即白,是不是素雅说的那个被赶出去的大祭司的后代啊?”秦予晚一坐下来,就迫不及待问傅曄礼。
傅曄礼从西裤口袋拿出一张纸,放到桌上。
“確实是,荷兰华裔。”
“果然,国內是查不到他这號人。”
秦予晚低头看向她老公查到的资料,资料上贴了一张一寸照。
照片上的即白长得很斯文—败类。
乌黑的短髮利落。
皮肤很白,比她老公的冷白皮都白。
有一种常年藏在阴暗角落不见阳光后导致的没有血色的病態白。
五官稜角分明不失俊气。
看著还是挺帅。
可惜是个变態吧?
把素雅姐姐那样折磨关起来?
“他这周六晚上约了素雅去月明山见面。”秦予晚一边看一边说:“老公,你觉得他是想干什么?”
“只是单纯要那根千年紫藤吗?”
“还是为了抓走素雅?”
毕竟按照素雅的意思,几十年前,大祭司被素雅父亲逐出去族谱。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仇恨。
傅曄礼没查那么仔细,只查到这个人。
“或许吧。”
“等周六见到他才能知道他的目的。”
“哎呀,我让那个王叔叔约他出来见面的事,会不会打草惊蛇了?”秦予晚放下资料,忽然想起来今天去找黎嘉那个王叔叔的事。
“人家答应见那个王叔叔了吗?”傅曄礼揉揉她小脑袋:“就算他察觉了什么,他还是约素雅。”
“应该是做好了跟我们对峙的准备。”
“等周六去见了再说。”
秦予晚点头,目前只能如此。
两人继续聊了会,段司南插不上嘴,就在一旁听著。
不一会,岑砚洗乾净手从厨房出来跟他们打招呼。
傅曄礼看向他,把桌上的资料递给他看:“挟持素雅姐姐的这个人,我查到了。”
“周六的时候,做好准备吧。”
“他下一个目標应该是素雅。”
岑砚低头扫视一眼,嗯一声:“好。”
*
周六一晃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