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砚,你休息一会。”
素雅省去了如何口对口餵药的过程。
反正,他应该不会记得吧?
“我去给你再倒杯水。”
素雅有些想落荒而逃,忙不叠起身。
结果,岑砚手指抓著她手臂,就是不鬆开。
“刚才,你亲我了吗?”岑砚虽然晕迷了,但他感觉还在。
他很清晰感觉到刚才有人用舌尖在他唇腔內搅动。
虽然是餵药。
但也算接吻了吧?
素雅不想回答:“没有。”
“你可能出现幻觉了?”
岑砚唇角动了下:“没有。”
“我记得很清楚。”
素雅:……
完了,她以为他晕迷了,什么都不会知道。
怎么还能记得那么清楚?
她要怎么不承认呢?
“我——”
“素雅,这是我的初吻。”岑砚嗓音低低哑哑说:“你——你不会不负责吧?”
素雅震惊。
她也是初吻呀!
啊,不对。
她不是在接吻。
她是为了餵药。
“岑砚,我不是,我——你別误会,我没有和你接吻。”
“我是给你餵药,你晕迷了,退烧药餵不进去,我就想了这个办法。”
“这不是接吻。”
素雅脸红地慌慌地解释。
岑砚忽然就轻轻笑了笑:“可是,也是接吻了。”
“素雅,你会负责吧?”
果然,男人都是喜欢趁生病开始得寸进尺。
哪怕是像岑砚这种高高在上的京圈贵公子也是一样。
素雅根本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