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扶著秦予晚的腰,低头亲的更肆意起来。
“不跑。”
“晚晚,今晚穿这么漂亮。”
“我怎么会跑?”
秦予晚笑,指尖顺势撩起他衬衫边,慢慢抚上衬衫內的腹肌:“今晚,在这里试试?”
“老公——”
一声软的滴水般的『老公,直接叫穿了傅曄礼的耳膜。
傅曄礼耳尖滋滋冒火,连带冒火的还有两人吻的难捨难分地唇息。
*
今夜,雾气起盈,夜幕生寒,唯有橘色的光在臥室里摇曳落了暖色。
相比秦予晚这边的旖旎温存。
岑砚那边有些忙的焦头烂额,最近公司接洽了一笔欧洲的大单,岑砚一方面要处理公务一方面还要安排人调查素雅姐姐的事。
这两天,忙到他都没机会回来吃饭。
甚至每天凌晨一两点才回来。
回来太晚,他不可能去打扰素雅,就站在公寓门口,静默地待上十分钟左右。
再揉著疲乏的眉骨,回自己房间洗漱休息。
今晚也不例外。
十二点左右,岑砚从公司回来了。
坐电梯到公寓楼层。
他没有马上回自己的房间。
依旧和昨天一样,默默走到素雅的公寓门前,靠在墙边,安静地看著她的公寓门。
视线深邃,身体隱在半片壁灯阴影里。
安安静静看著前方。
不过,这两天他太累。
没注意身体。
靠在冰凉的墙边的时候,岑砚明显感觉头有点晕沉沉,浑身开始发烫。
像泡在熔岩里。
这种滚烫的体温,他没在意,只觉得可能太累了。
抬手按了下额头。
准备回去。
刚转身,眼前突然一黑,而后,嘭一声,他整个人就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