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的额头都是血跡,傅曄礼也是冷冷看著她。
“曄礼哥哥,原谅我。”
“原谅我可以吗?”
刘筱悠真的害怕了,顾不上额头的血,脸上眼泪鼻涕全涌出来。
糊在她脸上。
继续嘭嘭嘭磕头。
她从小就在傅家长大。
自然知道傅曄礼的手腕。
旁人只觉得他冷冰冰,性格冷傲,是一个脾气生人勿近的霸总而已。
可只有她很明白,他能掌控庞大的傅氏集团。
光靠冷冰冰的性格怎么可能真的把傅氏集团做这么好?
他狠起来是真的狠。
傅曄礼依旧没说话,由著她磕头,磕的地上都是血,他也没有半分怜惜,只是低头先哄儿子。
宝宝大概是趴到了傅曄礼的怀里。
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香味。
终於慢慢地止住了哭声。
就吸著自己的小手指,抽泣著,眼泪汪汪看著自己的爸爸。
看得傅曄礼心里心疼的不行。
他真后悔没有在宝宝房间门口多安排两个保鏢。
他怕保鏢太多,影响宝宝午睡。
就让保鏢守在二楼走廊尽头。
他以为这样可以。
没想到还是——
但还好,宝宝没事。
晚晚不会担心了。
傅曄礼沉口气,腾出手温柔抚抚儿子哭的红肿的眼睛,低眸时看到依旧在磕头的刘筱悠,他眼神霎那就变得很冷很冷。
像极寒之地的冰。
抬脚,用力將她踢到麵包车边。
刘筱悠没想到他还会继续踢她,她捂著被踢疼的心口,歪歪扭扭倒在车轮边,眼眶通红,泛血,咬著唇说:“曄礼哥,你不疼我了吗?”
“我只是犯了个小错误。”
“小时候,我住傅家的时候,我被別墅区的其他紈絝公子欺负,你都会帮我的,你现在为什么不能原谅我一次?”
“我都磕头到这样了——”
“曄礼哥哥,就算没有他,我也能给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