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们也去那边喝茶。”
“一起吧?”
素雅点头:“好的,段总。”
段司南是真心佩服她的医术,毕竟岑砚失明这半年,岑家请了多少世界名医和眼科博士。
都没什么用。
其中一个庸医还信誓旦旦说他家阿砚没救了。
害的阿砚心如死灰。
直接割腕了。
想想,他就来气。
幸好,还有素雅医生。
“素雅女士,真的多谢你。”段司南想起来岑砚交待的,必须尊称她女士,他很认真地改口说。
结果他这么一本正经。
惹得素雅抬手挡著嘴,轻轻笑起来。
段司南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有些奇怪地说:“怎么了?”
“我说错什么了吗?”
素雅笑著摇摇头:“没有,就是——你不用称我女士。”
“叫我素雅就好了。”
哎,这不是,他家阿砚非要他这样叫嘛。
段司南勾唇说:“可以。”
“以后叫你素雅。”
毕竟,他也觉得叫素雅女士,有点见外又老气。
人家素雅医生,多年轻。
叫素雅小姐还差不多。
“嗯,可以。”素雅笑著和他边走边聊。
刚走了一段路。
岑砚找过来了,他皱起眉有些奇怪地看著段司南跟狗一样围著那个陌生的女孩,跟人家嘻嘻哈哈调笑著。
他不由地挑了下眉,他好像在圈里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子。
她到底是谁?
是段司南的朋友吗?
还是?
岑砚打量著他们的背影,沉思著跟著他们往园那边走去。
快到园的时候。
傅曄礼听到段司南放浪形骸地笑声,回过身,就看到他陪著素雅过来了。
而他们身后不远,是他家阿砚。
傅曄礼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