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男人的动作瞬间僵住,周身那股气压更低了。
他默不作声,但曲荷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
庄坐直了身子,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对面的车子缓缓驶离,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停车场重新恢复了安静。
曲荷看着身边男人,知道这醋坛子是彻底打翻了。
她只好老老实实,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庄别宴原本还沉浸在周时安登堂入室的醋意里,但听着听着,眼神逐渐认真。
他想起上午在荷月坊,周时安那句意味深长的“按辈分,你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声哥”。
此刻终于明白了,他的释然。
心里的那点不快,逐渐散去。
曲荷见他脸色缓和,挽住他的手臂,“庄别宴,我们下周就去试婚纱吧。好不好?”
她仰起脸,眼睛亮晶晶的
地下停车场的光线昏暗不明,但曲荷的眼眸却像落入了星辰,璀璨而坚定。
庄别宴低头看着她,心底最后一丝阴霾也被驱散。
他俯下身,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
他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好。”
下午,周时安果然没有再来荷月坊。曲荷为作品做了最后的收尾工作,然后提前关了店门。
庄别宴准时来接她。
看着她锁上的店门,随口问了一句:“最近好像没怎么看到司月?”
“她家里有点事,回老家几天。”曲荷系好安全带,回答道。
庄别宴不再多问,发动了车子。
然而,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原本应该左转回白玉湾的方向,他却径直开了过去。
红灯停下,曲荷疑惑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