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光明,秦岭。”阚震山举起半碗血红的酒,“你们两个今天能来我这,说明瞧得起我!我先敬你二位,先干为敬!我干了!”
老爷子一仰脖,大半碗酒便下了肚!
“痛快!”陈光明也是一饮而尽!
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看着好爽,带劲儿!
可是没有酒量还真不行!
阚震山和陈光明喝了一辈子大酒,自然没有事情。
秦岭可就不行了,他也想学两个老爷子好爽一把,可是刚喝进去两口,便咳嗽起来。
眼泪都呛出来了。
这和他平时喝酒不一样。
平素喝酒,他都是文质彬彬的,一盅酒要分三次喝下去,就算今天中午他和陈光明吃烤兔时,喝烧刀子时,也是小酌慢饮。
“侄小子,你不能喝慢点喝,谁也不会挑你的理!”阚震山豪爽道。
“你们城里人跟咱农村不一样,咱农村是上来先喝酒。你不用跟咱们这些‘屯老二’学,你吃菜!”阚震山见秦岭擦着被鹿心酒呛出来的眼泪说道。
“行,那我先吃口菜!”秦岭夹起一块鲇鱼。
细嫩的鱼肉一入口,秦岭便赞不绝口!
“简直是太好吃!”秦岭伸出大拇指,“阚伯伯,您的厨艺简直是太棒了!我要是离您住得近,天天跟您学烧菜!”
“哈哈哈……侄小子,你可别跟我学,我这咸一口淡一口的,可没有个准谱!要学做菜,还得是你大娘。”
“等她的老腰好了,让她给你做!”阚震山替老伴儿许了愿,“猴头吃光了。等再采来猴头给你留着,你大娘做的猴头炖小鸡,那才叫一绝呢。”
“阚伯伯,听您这么一说,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三个人边吃边聊,一顿饭吃了大半宿,而后上了热乎乎的炕休息。
陈光明和秦岭两人睡在了西屋,前者脑袋一沾枕头,便鼾声如雷。
秦岭却睡不着。
一是陈光明的呼噜声太大,一是换了环境便难以入睡。
这次采药不仅收获很多,而且为他建立医疗医药帝国树立了极大的信心!
前世最难弄的虎骨都可以弄到,至于熊胆、鹿茸、人参、灵芝等也会有机会得到的。
有些事情,可遇不可求,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求不来!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大家起来正围着桌子吃完早饭,阚家进来个人。
是和阚家一个大队的社员张二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