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有备而来。
今天带不走季清欢他就要将一屋子人射死在这里,管他外面打不打仗。
“匈奴愿打便打,世人死活与我何干?”
“逼急了老子跟匈奴结盟去,谁都别想活!”
“”
这老东西!
疯了,彻底疯了。
季清欢听的眼前一黑。
原来神经病也能遗传,总算知道韩枭那要癫不癫的劲儿随谁了。
“你真是”季沧海气的面庞铁青。
他早知道韩问天的心性不算明主。
如今看来简直是个老混账啊!
韩问天已经没了耐心:“我再问一遍,叫不叫他去给我儿侍疾?”
窗外弓箭手蠢蠢欲动。
“老爹。”季清欢攥了攥他爹的手臂。
还能怎么办。
只能去啊。
艹。
琢玉殿内室,床榻边。
季清欢面无表情的舀起汤粥塞韩枭嘴里,一勺接着一勺。
“慢点儿。”韩枭不悦蹙眉。
吃吃吃吃死你!
季清欢放慢喂粥的速度:“哦。”
韩枭满意勾了勾唇角,垂眼喝粥。
“”
一碗粥很快见底,季清欢把空碗递给旁边的白檀。
“哎。”白檀眼眶还是红的,接过空碗感激回视季少主。
从早上到现在,他家世子总算喝了点粥。
再过小半个时辰就能喝药了。
喝了药病就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