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季清欢一看见季沧海等人就满眼放光,崇拜和乖顺都溢于言表,还要捏腰捶腿‘献殷勤’,不就是个亲爹嘛,至于这么伺候。
但旁边的韩王会错意了。
以为韩枭是在嘲讽他对季沧海等人太殷勤!
韩问天顿时气的脑袋发晕,抬手揪住韩枭的后脖领子。
“孽障,孽障,你跟我回宫!”
“干什么?我自己会走!”
韩枭一急腿也不瘸了,上窜下蹦要逃离逮住他后脖颈的这只手。
“父王您放开我,这么多人瞧着呢我不要面子?”
“面子?你别逼我在年关的时候抽你脸上!”
这孽障还知道什么叫脸面吗。
丢尽了,全都丢尽了。
韩问天一边骂着,一边拎着儿子往回走。
时不时抬脚踢韩枭屁股,动作就跟踢毽子似的。
华丽的衣袍在韩枭屁股后面甩来甩去。
“瞧瞧季清欢,再瞧瞧你!”
“你什么时候能争口气?啊?”
“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孩子怎么人性差这么远,你但凡学他三两分乖顺与听话,我也不必费心了!早晚要气死在你手里。”
“人家季清欢对他爹是什么态度,再看看你!”
“老子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个东西来”
“——够了!”
韩枭一直忍到最后,猛地停步。
用手臂打开他爹的手。
“您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生出我这个儿子,我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摊上您这样的父亲!”
“你个孽障,你说什么?”
韩问天怒沉着脸。
“”
朱红色的露天宫道里。
两对父子各占一头。
左边那对父子亲亲热热搂抱着,说着父子间的贴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