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银子又捐粮草,韩问天心里嫉妒的咬牙切齿。
面上却只能笑呵呵接下这些东西。
并朝各路人马保证:
‘本王一定会厚待季大将军父子,早日打退匈奴!’
唉,也是憋屈。
有时候韩问天静心想想他这半生,只觉得心酸。
他一直都被笼罩在季沧海的威影雄光下,苦于战胜却实在艰难。
说句心里话。
即便如今季家落魄,季沧海父子拜在他门下。
韩问天却没有一刻是放松的。
因为他知道,但凡有机会季沧海就会弃他而去,不会真的拿他当君主效忠。
季沧海的君主只有先皇赵诚毅,哪怕赵诚毅死了。
韩问天也无法取代一个死人。
更得不到季沧海的忠心。
对于这种难驯的名将,韩王心里真是又爱又恨呐。
“父王。”韩枭走过来喊。
“哦,你们——”
韩问天一眼扫过去,猛地愣住。
本就不成器的儿子还打扮成一副瘟鸡样儿?
这怎么能让季沧海瞧得起!
啊?
人家本就不甘愿效忠,更何况有个瘟鸡世子呢。
韩问天眼前一黑,倒退两步险些没栽倒。
他暴怒着吼:“混账!你这是什么样子?”
“”
季清欢也很疑惑,也很想知道。
“咳,儿臣又病了,”韩枭咳嗽几声,羞愧低头。
“这身子真是不争气,给父王丢脸了”
——哈。
叫你不给我褒奖又是只夸季清欢!
我不是你儿子他是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