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那般的。
一定要的!要的要的!
球球连忙反驳她:我们就成一次婚,得叫你穿最好的才是!
不许说话了不许说话了。
颜知忆看着女人眨着眼睛还想说什么的样子,有些不乐意地抬手捂住了裴卿言的嘴。
嘘~~
裴卿言失笑弯眸,乖顺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说话了。
颜知忆盯了她好一会儿,这才满意地放下了手。
这场婚宴举办到了很晚。
就在两位新人要归去休憩前,谢云意还偷偷找过来给颜知忆塞了一本册子。
这啥玩意儿?
颜知忆眉梢动了动,余光瞥了瞥身后站着的女人,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几步。
自然是好东西。
谢云意能不知道她,当即拍了拍颜知忆的肩膀:能帮你咳,翻身的好东西。
她怜惜同情地看了看自己的好损友。
颜知忆:
你想死?!
球球离奇愤怒了:瞧不起谁呢?这东西还是你自己用用吧!
呵,瞧不起谁你心里没点儿数?
谢云意翻了个白眼:我就用不上,给你了。
某刚成年的毒鸠得意且大方怜悯地最后看了看幼崽子,一眼中包含了千万情绪。
是来自损友的关怀。
颜知忆面无表情地捏着册子看她一摇一晃地走远了,额角一抽一抽地跳。
妈的。
怎么了?
方才谢云意还悉心加了隔音阵,裴卿言都没听见她们说了什么,只见到谢云意给颜知忆塞了本册子。
没什么。
颜知忆顿了顿,正常平静地转过了身,将小册子偷偷塞进了自己芥子空间里。
我们回去吧?
好。
裴卿言没有多问,轻柔地为颜知忆理了理额前发丝,一起去见过了球球的几位兄姐,随后回到了星衍阁中歇息。
这一觉裴卿言睡得较沉,再次睁开眼时怀中的姑娘已没了身影,只留下了一张小小的字条。
【等我归来娶你。】
女人将这张短短的字条细细看了许多遍,随后垂眸将之折叠起来存放进了自己的戒子空间最顶层处。
她倚着床头静静思量着,指尖抚了抚手腕中银镯上的小虎崽坠饰,唇角慢慢弯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