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终还是冲动占了上峰。
她迟疑着放下了指尖,探入被褥中,轻轻触摸到了姑娘抱在怀中的尾巴,然后慢慢的温柔地揉捏了下。
果真如想象中的柔软。
小白虎的尾巴是最为敏感的地方,从来都只能由伴侣触摸。
裴卿言知晓这个,所以便愈发忍不住。
如今她允了颜知忆将自己锁起做她一个人的伴侣,那么球球自然也是她的了。
球球的尾巴只有她能触摸。
颜知忆一觉醒来头疼欲裂,才睁开眼睛时眸前都有刹那间的昏暗失明,她抬手按着脑门儿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了。
但是随着意识的逐渐清醒,昨夜那些荒唐的事儿在她脑子里一一闪现了出来,让颜知忆只恨不得现在还醉着没有醒来。
她埋了埋头,一时间僵住了没有动弹。
可这抱着她的女人实在可恶,此时竟是垂头凑了过来,轻声唤她:球球。
可是头还疼?
疼。
快要疼死了。
颜知忆无力地捂住了额头,抿唇不语。
洛露一夜过后睁眼时还趴在矮桌上,身旁扔了三四个酒壶,脸上的面具也歪歪扭扭的差不多要掉下来了。
等脑子清醒了一点儿,她抬手揉了揉眉心,撑着桌子直起了身子,蹙眉朝四周打量了一番,却没看见颜知忆。
洛露愣了一瞬,陡然想起了些昨晚的事儿。
她家妖皇陛下干啥去了来着的?
锁什么?
什么媳妇儿?
锁媳妇儿!
女魔瞬间倒吸了口气,直直站了起来,赶紧往颜知忆的住所走去。
完了完了,出事儿了。
昨夜多谢照顾。
颜知忆从床上爬起,弯腰为女人解开了捆仙锁,抿了抿唇瓣,如此轻声道过了谢。
她垂了垂眸,一时间并未去看女人的脸,只慢慢张嘴想说些什么。
裴卿言看出了她的意图,眉间未散的柔软与笑意瞬间覆上了冰霜。
你不想负责?
她蹙眉捏住了颜知忆的手腕。
颜知忆:
颜知忆:你冷静点儿。
我也并未对你做什么,今日之事颜知忆皱了皱眉,有些说不下去了。
她烦躁地站了起来:我们没可能。
抛开心中莫名的酸涩,她冷静地眯眸说给裴卿言听:我的妻子不能是人族的圣人。
不是不能是裴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