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期骑自行车,赵盛坐前面单杠,林亦依坐后坐。
一个男人依偎在另一个男人身前。
很正常的同志关系。
林亦依坐在后座忍住不要笑,可就是憋不住脑补。
内心笑翻了天。
赵盛黑着脸,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这木鱼脑袋办事就很难靠谱,半拉月前就给他说过的事。
千叮嘱万嘱咐,他还是骑了自行车来。
心里嫌弃。
贺期双手握车把手把赵盛圈住,时不时会挨着他手臂,赵盛心里就膈应得慌。
要不是腿没好,当场就想跳车。
总不能让林亦依坐前面吧。
那那都不合适,赵盛脸黑了一路,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只要贺期挨他一次,他就爆裂地想打死他。
贺期挠挠头,解释了一句,“没借到板车,你总不可能让我背你到医院吧?”不然就是手臂抱怀里。
他也没那大力气,能抗快两百斤的大物件走几公里。
“。。。。。。”
呸,晦气。
赵盛眼神如刀,只给了贺期两个眼神,让他自行闭嘴。
到了泽县医院。
挂号,排队。
终于到了林亦依看诊的时候。
还是上次那个中年女医生坐诊,林亦依朝医生礼貌笑了一下,回答了几个问题,就伸手搭在脉诊上。
钟医生开始神色平静,后来开始起了波澜变化。
再过一会儿,冥思苦想一番,心道不妙。
。。。。。。。
都爱不爱自己的
时间静默好几分钟,终于等到医生的问话。
“你之前有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钟医生想确定一下。
现在大家条件都一般,那种稀罕精贵的东西,不救命不治病的,不可能拿出来随意食用。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