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朽木白哉也被巨大的反震之力震得连连后退,终景·白帝剑对他的消耗是巨大的,他已经没有余力再战了。
就在bigmom准备不顾一切地將朽木白哉彻底撕碎时,一个懒散的声音突然响起。
“嘛,嘛,这位大姐,欺负一个已经站不稳的对手,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哦。”
总队长山本元柳斎重国的大弟子,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头戴斗笠,身披哨的女性和服,瞬步出现在了两人中间。
“你是谁?滚开!別妨碍老娘!”bigmom怒吼道。
“在下京乐春水,一个无名小卒罢了。”京乐春水压了压斗笠,笑呵呵地说道,“不过,你的对手,现在是我了。”
bigmom还想说些什么,但京乐春水却没有再给她机会。他知道,跟这种怪物讲道理是没用的。
他的目光,越过了bigmom,看向了远处弒神岛上,那个从始至终都只是静静站著,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的红髮男人。
“那个男人……很危险。”
京乐春水凭藉著自己野兽般的直觉,从红髮香克斯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比凯多、比白鬍子、甚至比bigmom加起来都更加深邃、更加不可名状的威胁。
那不是灵压的强大,而是一种仿佛凌驾於所有规则之上的、绝对的“存在感”。
“必须想办法,先把他给解决掉!”京乐春水心中瞬间做出了判断。
他对著bigmom虚晃一招,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他出现在了弒神岛的边缘,距离红髮香克斯不过百米。
“你好啊,红头髮的大哥。”京乐春水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看你站了那么久,一定很无聊吧?要不要,陪我玩个游戏?”
红髮香克斯缓缓转过头,看著这个突然出现的、打扮哨的男人,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游戏?好啊,我最喜欢玩游戏了。”
“那就好。”京乐春水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他缓缓拔出了自己腰间一长一短两把斩魄刀。
“风絮乱,神啼鸣,天风繁乱,天魔嗤笑,天狂骨。”
隨著解放语的吟唱,他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诡异起来,仿佛被拉入了一个与现实隔绝的独立空间。
“我的斩魄刀『天狂骨,能將孩童的游戏化为现实,並且,在游戏范围內的所有人,都必须强制遵守游戏的规则,包括我自己。”京乐春水解释道。
“现在,我们来玩第一个游戏,叫做『崭鬼。”
“规则很简单,”京乐春水指了指自己和红髮,“我们轮流报一个数字,谁报的数字最大,谁就能对对方造成更深的伤害。不过,一旦受伤,灵压就会被当做赌注输掉哦。”
他看著红髮,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么,游戏开始。我先来,我赌……我全部的灵压!”
京乐春水非常清楚,对方的力量体系不是灵压,这个游戏规则,对他来说是必胜的!他要用这种方式,一点点地將这个最危险的敌人,玩弄至死!
然而,面对这必胜的“规则”,红髮香克斯只是微笑著,摇了摇头。
“你的游戏,听起来很有趣。”
“但是……”
他的眼神,猛地一凝。
“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