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警告:疼痛预警,流血预警!请小心地滑,谨慎阅读!
这个大部分时间被用来处理晨间朝事的书室面积并不算大,四壁有着小奥瑠斯宫一贯的奢侈风格。房间向阳一面镶嵌着昂贵的拱形玻璃窗,另几面墙则饰有锦缎和一块极其珍贵的大幅羊毛壁毯。在摆下了几尊书架、几件装饰物和衬有细布的长桌后,整个书室内便只剩下了一方空地。
这方拼成了几何图案的深色橡木地板上,铺有一块新近购置的东方掺丝羊毛毯,其绒面白而无暇,象征着王国的正义与圣洁。
而此刻,血已经在这方纯白之上洇晕出了一团醒目的痕迹。塞琳的动作强硬,不过多时,弥利安就几乎将她手中的那只玻璃瓶完全容纳了进去,大腿内侧一时血迹斑斑。
在这种半窒息的情况下,弥利安到最后连哭声都没能办法完整发出来,她身旁的伊理丝·波夏阻止了她偏过脸的动作,又卡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把全部表情都展示给一旁坐在扶手椅上的那对德瓦尔王室姐妹观赏。
在连喉咙都被塞堵住的情况下,弥利安微弱而断续的呜咽声充斥着痛苦,穴腔深处传来的坠痛感让她浑身都发起了抖,眼神越发失去了焦距。
“这就受不了了吗?”欣赏了几秒她交织着痛苦与脆弱的表情后,等到弥利安稍稍适应了一些,塞琳却随即将手中物在她穴腔内轻轻搅了搅,肏弄出一片微弱的水声。
毫不意外地,弥利安再一次蹙紧了眉,痛得微微蜷起了双腿,却又在塞琳的控制下重新被按住。
或许是因为插入得足够深,此刻弥利安的小腹上已然依稀凸显出了那只小巧的亚斯拉玻璃瓶形状,将她紧实的小腹都撑得微微出现了少许轮廓。
此时比强烈的撕裂与胀痛感更可怕的,是小腹处难以忽视的坠痛。弥利安紧咬着牙,疼得浑身都早已渗出了一层冷汗,血的味道在空气中若隐若现,令人无法忽视。
在伊理丝控制住了弥利安全部动作的情况下,塞琳便松开手站了起来,俯视着弥利安的脸。
“看着我。”她伸出一根手指在弥利安视线上方晃了晃,“看这里。”
脑海模糊一片的状态下,弥利安下意识地顺从了这个指令。她抬起早已在生理性泪水中全然模糊的视线,看向了塞琳的方向。
而就在抬起眼的下一秒,弥利安整个人猛地抖了一下,随后条件反射地想要蜷缩起身体保护自己,可伊理丝正牢牢按着她,令她绝没有任何办法躲避,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惨泣——毫无预告地,塞琳方才抬起腿后,径直狠狠踹在了她的私处,一时间弥利安几乎听见了有什么东西即将崩碎的声音,那声音或许来自她的耻骨,或许来自她已经撕裂的身体某处,又或许是那只正撑满了她穴腔的玻璃瓶。
可塞琳并没有停下,反而像是半点也不在意一般,带着近乎残忍的力度反复踩踹着弥利安的私处和小腹,将她身体里的东西来来回回地挤出又踩入。而这整个过程中,波夏家那两位小姐的脸上始终都带着一如最初的笑意。[§
,走得太近,又毫不在意自己已经踩到了弥利安散落在地面上的白金色长发。此刻她连腰都懒得为了弥利安而弯,便只是随意地用鞋尖碰了碰弥利安的脸颊,确认她已经失去了意识。
看着她原本堪称光鲜的样貌此刻已完全陷入了近乎凄惨的狼狈境地,沉默几秒后,斐雅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满意与否,她只是终于冷笑了一声,不轻不重地讽刺道:“所谓宁死不屈,其实也就不过是这样而已了吧?”
在场似乎只有塞琳·波夏知道她在说什么。伊理丝年纪较小,又轻浮不爱读书,闻言并无反应,只是仍旧自顾自地抚弄着弥利安温软的双乳,指尖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细小的红印。
而利兹洛特则始终坐在一旁并未起身,她似乎有一些界限不明的洁净观念——一旦对方身上染上了过多的血,她就不再喜欢亲手去触碰。于是即便场面再如何发展,她也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而到了此刻,面对着这场主角已然失去了反应的晨间好戏,利兹洛特也就很快跟着失去了兴趣。
在斐雅带着轻蔑却又满足的表情离开书室后,利兹洛特看了一眼正擦拭着手上血渍的塞琳‘波夏,最终皱着眉啧了一声,起身跟在斐雅后面追了上去。
“下午的宴会你会来吗?”她快步走到斐雅身边后,语气都变了个调子,“在冯汀宫,你出面一下就好”
她的声音渐行渐远。塞琳知道,她多半是嫌这带血的场面不太好看,便也没有跟着,反而将手中的丝帕收了起来,干脆不再擦拭手指。
“塞琳,我可以吗?”一旁的伊理丝伸出两根手指,比在伸出舌尖边,脸上的表情十分兴奋。
塞琳闻言,便看了一眼利兹洛特的背影,等到这对王室姐妹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后,就悄然关上了书室的门。
“亲王大人应该待会儿就会差人来找我。”合上门后,塞琳便拿出了一只珐琅嗅盐瓶,随后伸出手用力拍了拍弥利安的脸颊,“你想做什么,尽快。”
塞琳手中的嗅盐瓶来自王室赏赐,得益于较高的纯度,其中刺激性氨的气味极其强烈,足够带来相当程度的生理性反应,迫使弥利安醒来。
然而,吸入反射带来的种种负面感受并不好受——弥利安是在呼吸急促、心率增加的情况下骤然醒来的。
恢复意识的那一瞬间,疼痛仍旧占据主宰性地位。
“唔”弥利安嘴里塞着的东西已经被塞琳给扯了出来,于是安静的空间里,她痛苦的喘息声开始变得格外清晰,“呃、嗯”
晕眩、阵痛、恶心、呼吸受阻一系列负面感受支配了意识,弥利安宁愿自己此刻并没有醒来。
与此同时令她无法忽视的是,有什么温热而刺痛的触感正在她下身的伤口上来回轻碾。弥利安没有余力起身去看,只是任由塞琳的裙摆扫在她脸上,又任由她踩住了自己的手腕。
不远处,春季壁炉上装饰着新鲜的南方花束。塞琳垂下的裙边一瞬遮挡住了炉火,而下一瞬,随着她抬高裙摆的动作,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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