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答应,反正跟一个变态讲话,哪有什么诚信可言。
见她答应的干脆,程驰眼眸幽暗,心底涌起一抹不适,还有些微空落落的不满足。
可他忽略了这抹细微的情绪变化,仍然保持着冷意:“希望你说话算数,不然你知道我的,那种鞭痛你承受不了。”
“哦。”南平笑:“还有吗?”
她想听听他还能说出什么带有杀伤力的豪言壮语。
程驰一愣,对她的洒脱有几分意外,原本以为她至少对他还有些感情,他们毕竟如此‘亲密’过。如今看她一脸的笑容,他不禁有些愠怒。
“没了。”
转身就想离开。
他现在不太想看见这张脸。
可南平却不打算放过他,他还有些利用价值呢。
她攥住了他的衣摆,一把抱住了他的后背。
“哥哥,我的头很痛。”
她语气软糯,带着娇意。像闷在床单里的轻声嘟囔,像下雨天的连绵细腻。
在诉讼被打的委屈。
亲昵的口吻,无一不引诱着他,回忆起别墅时相处的过往,种种迹象,是深入骨髓里的释放感。
他低头看她白皙嫩滑的手臂,单手握了上去,慢慢收紧,这种软腻的包裹感,他可以随时随地的触摸。
所以,他真的舍得吗?
程驰第一次有了一丝犹豫。
可那种背叛下的背德感又隐隐让他兴奋的血脉膨胀。
他眸色加深,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南平,她一脸的委屈无辜,所有娇软的表情全都摆在了脸上。
他知道那是她装的,她想要留住他,她要榨干他最后的价值。
她想要的东西还有很多。
他要成全她吗?
主动权在他这里。
第102章chapter102奚原。
南平关上浴室门,看着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眼神潋滟,透着淡淡的微醺感,她扬了扬下巴,打量着这幅勾人样。
想起程驰逐渐深邃暗沉的眼眶,不由嗤笑,装什么清高样来撇清关系,还不是沉迷情|欲之中无法自控。都是肉体凡胎,偏要当神仙‘辟谷’,未免太不了解自己。
思及此,南平身子前倾,贴近了镜子,把毛衣领口缓缓向下拉,在锁骨处的位置,有一块被毒‘蚊子’咬的红斑,指甲盖大小,颜色很深,似乎还残留着热度。
很新鲜,隐隐发紫。
显然是吮吸得太狠。
南平觉得,程驰大概是属狗的,闻到肉香就冲上来啃,差点擦|枪|走火。
她嘴角的笑意变淡,敛了个讥诮的弧度。垂眸脱下衣服丢在桌面上,打开淋浴头,开始冲洗起来。
她倒要瞧瞧程驰还能替程又薇守多久‘洁’。这蠢蠢欲动的心思早就横出了一条裂缝,越开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