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宝胡诌了一句,她伸着胳膊,从阿奶手中拿走竹筒。
然后用牙刷沾了点牙膏往嘴里刷,一会功夫,白沫沫就出来了。
把张金兰和孙平梅都看呆了。
刷完牙,江福宝漱干净嘴巴,拿起软乎的毛巾,开始洗脸。
可惜她的手太小,拧不干毛巾。
只能求助阿奶。
“阿奶,帮我拧干,对了,阿奶,只有这一根牙刷吗?”
她明明放了三根呀。
怎么只看到一根。
“还有两个呢,被阿奶收起来了,等福宝以后用。”
果然
江福宝撇了撇嘴。
被她猜中了。
“阿奶和爷爷也用,过几天我让白胡子爷爷再送点来唔——”
话没说完,就被阿奶捂住嘴巴了。
“嘘,福宝不能乱说,做人可不能贪心,不然白胡子老爷爷会不高兴的,知道吗?”
等孙女点头,张金兰才放开手。
“阿奶,那你们也用牙刷,不然我还说。”
脱离阿奶的魔爪,江福宝叉着腰。
毫不畏惧。
“你这孩子!罢了,都听你的,阿奶把牙刷拿出来,明天跟你爷爷一起用。”
怕孙女再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来。
张金兰只好妥协了。
得逞的江福宝,端起碗,坐在专属的小椅子上,开心的吃起鸡蛋羹。
“婶子——”
门口传来呼喊声,话音落下,一个大木桩率先进门。
又长又粗。
跟电线杆似的。
木桩下面,有两个年轻汉子扛着。
正是马春霞的两个儿子。
江立文和江立武。
“哎哟,这是干啥,咋扛个木头来了,不是辰时初才到干活的时辰吗,你们来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