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谁?”
“怪我怪我。”蒲竟宣赶紧认错,“其实你上去秀那一把我也挺惊讶的,谁能想到十级的题你会解,五级的你不会呢。”
“答案都摆在我面前了,我还不会那就是傻逼。”
“你可别这么说,孙艺就没看懂。”蒲竟宣说。
褚起承没好气道:“谁叫你用那么奇葩的思路解题?”
“要真的奇葩你能看懂?”蒲竟宣反问。
“那是因为高中学竞赛的时候老师讲过。”
“哟,你还记得?”
“有点印象,毕竟我就学了一个月。”
说了半天,褚起承发现自己思路完全被拉跑偏了。
“所以这件事怎么办?”
蒲竟宣摊开手:“不用怎么办啊,你下次还遇到问你题的,你就冷着脸说不会就行了,而且这种事情的概率也太小了,谁知道还真有勇士?”
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褚起承还是很生气。
他盘了下逻辑,最后他发现他是在生自己的气。
气自己不会数分。
不然也不会有人传得那么离谱,更不会有人真的拿题来问自己。
自己更不会生气了!
盘到最后他把自己说服了,甚至完全没重新理一下这件事情的逻辑已经偏到姥姥家了。
所以,他得出了一个结论:“把你课表发我。”
“嗯?”蒲竟宣不懂为什么他的思维这么跳跃。
突然要自己的课表干什么?
不会开始关心自己上课的时间安排了吧?
四舍五入那就是在关心自己。
他一秒都不带犹豫地截了个图过去,然后才问:“你要我课表做什么?”
褚起承对了下时间,有一节课的时间是空出来的,自己完全可以多上一节课。
“明天那节数分课帮我留个位置,你人不来也得把位置给我留下。”
说完他就摁灭手机,“你可以滚了。”
蒲竟宣从自习室出来,在风中凌乱了几分钟。
他刚才没有耳聋吧?
褚起承要陪他去上课?
等等等……
他现在脑子有点乱,得理一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