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给你找人,先挑一挑,之后再让黄管家整理出一个名单给你。”燕驰搂着她的腰,手上下了些力道,揉的云初全身酥麻,“不过,明日我得去洛阳一趟,估计要去半个月左右,我不在,你记得天天带着欢儿和舒阳,尽量待家里,不要出去。”
云初一阵懊恼,郁闷道:“官家身边没人了嘛,你才成亲一个月,就派你出远门。”
燕驰看着她懊恼的样子,心里略微舒坦,小没良心的,还知道不舍得他出远门,当即道:“我尽量早点回来。我让厨房每天给你炙烤鹿肉、野兔,好酒好肉,一天三顿伺候着,等我回来时,给我长点肉出来吧。”
云初点点头,顿时化悲愤为食欲,鹿肉狠狠吃了好多,喝了好些仙醪。
两人用过饭,一起泡了个澡,临别的不舍都化作了激烈的亲吻,两张薄唇贴在一起,从浴房到厢房,抵额相亲,交颈而吻,甜腻粘稠,似乎在竭力补偿对方未来半个月的分离。
两人晚上都喝了不少酒,带着酒劲肆意挥洒,毫不遮掩地向对方索取,放纵欢愉。
云初胀的酥麻,轻咬着燕驰的耳垂,从喉咙里几次逸出的声音,让燕驰脊梁骨都麻了。
她那点本事,还是燕驰手把手教的。他又长进了,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她都跟不上他的节奏。
云初的小本本上都是一笔一笔糊涂帐,但是燕驰却不是。
他攻城掠地,轻重缓急,详略得当,一笔一划,清清楚楚,欠了他的账,他迟早要讨回来的。
燕驰听她喊他的名字,就像在听绵绵情话。
在临别的秋夜里,屋外大雨滂沱,电闪雷鸣,屋内挥汗如雨,难舍难分。
锦帛铺子
一夜大雨,院中花叶纷纷被打落。翌日,雨过天晴,秋意渐浓。
赞宝伸懒腰,被小满拖去木桶里洗了个澡,擦干抹净,塞给它一筐林檎。
燕驰每天都想和她多待一会,花上一整天、一辈子的时间都愿意,只用来看她双
眉慵懒的舒展开,她那莫名其妙的小脑袋瓜蹦出些奇怪的生意经,只要
她一喊燕驰两个字,他就心化掉,简简单单地待在她身旁,练字也好,看账本也好,陪着她撸赞宝也好,什么都好。
但他不仅仅是她的相公,他还得担着燕家,大哥二哥在边州,父亲中毒,朝中危机四伏,所以他保持着一贯的谨慎和理智,燕家和她,都得护着。
云初好不容易把长手长腿的燕驰扒下去,腻腻歪歪了一阵,才送出门,太粘人了,腰酸背痛的她怕府中女使笑话,只敢在无人的时候,扶墙走。
带着欢儿和舒阳前往延和坊,心中盘算着,今日还有好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