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更是?直言不讳:“赵小郎,还是?你狠!”
扶苏谦虚地表示:“哪里,我也只是?从收集问卷得到了灵感而已。”
杨安国则深思片刻,摇了摇头:“区区一点小事就要惊动官家,是?否不够稳重了?”
苏轼十分上道地补全了借口:“但官家不是?给咱们?刚发了一笔膳补银嘛?学子们?沐浴天恩,感激涕零,主动下田耕作贴补膳堂。您作为国子监的祭酒,请官家来看看学生们?,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嘛?”
范纯仁:“……”
曾巩:“……”
李观澜:“……”
就连扶苏也要“啪啪啪”为他鼓掌了:小小年?纪就参透了两头骗的精髓,此子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啊。
杨安国哑口无言,用手?指指着苏轼,却对他笑嘻嘻无辜的模样没辙。只能好气又好笑地放下手?:“念在你是?为国子监考虑,这一次也就罢了。以后为官时。万不可以蒙骗为生,要上对得起官家,下对得起百姓。”
“什么?您已经?默认我以后会当官了?”
杨安国点了点苏轼的脑袋:“你不当,谁还能当。”
当然,他也没放过默不作声、试图装低调蒙混过关的小扶苏:“还有你,你更是?个猴精!”
范纯仁&曾巩&李观澜&程颢:“……”
他们?此刻的想法空前一致:明明没被点名,但是?感觉被骂了怎么回事?话说回来,他们?坐在这儿?提出过一句建设性意见吗?破天的补丁都被两个小孩子给打好了。显得自己好没用哦。
李观澜试图补救:“那我们?该怎么联系得上官家?”
是哦。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要是?官家的圣驾不能驾临国子监,刚才所设想的一切全是?白搭。
在场的人,有不少官员之子。但要说真的到能直面圣颜的唯有一人。他们把齐齐目光投向了祭酒杨安国,杨安国似乎也准备接下重担。
“老夫今夜便上疏官家条陈此事。”
但他是?区区一个国子监祭酒,能条陈达天听,优先级上却远远不如三司六部的相公尚书侍郎们?。官家何时愿意接见他,又肯不肯亲临国子监?杨安国自己心里也没底。若事不可成,他又该求助哪位友人呢。
“我也去。”
一道嫩嫩的声音突然响起。
“……赵小郎,你?”
其余人纷纷想起了扶苏“特殊”的身?份。对哦,他爹可是?濮王。或许有什么特殊的门路?但也有人在心里头打鼓,就连范纯仁都不敢打包票呢。濮王,区区一不起眼的宗室,有什么特殊的吗?
唯有苏轼,一瞬间“恍然大悟”。
濮王是?没有,但是?八王爷他有啊!八王爷可是?官家的亲叔叔,亲叔叔他邀请官家去国子监走走看看,官家能不给个面子么?